不起我們兄弟是不是,告訴你,看不起我們的人多了,你排號去”。
陽歌之很委屈,他只是來送個絲巾而已,怎麼就成了出氣筒了。
“主子,你手裡是什麼?”雲棋走過來,尖叫聲讓早起的鳥兒沒了蟲吃。
滄瀾不明所以的舉起手揚揚絲帕,“這個?”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這是。。。”小白臉給我擦臉用的。
“這不會是陽公子送給主子姻緣會用的絲巾吧”,雲棋覺得自己聰明極了,如此隱晦的事情,他都一眼看穿了。
話說,哪裡隱晦了?
“哈?”
滄瀾舉著帕子突然傻了。雲棋說啥?
陽歌之臉上突然爬上很可疑的紅暈,“這個。。。這個。。。是”
“咳咳,咳咳”,滄瀾乾咳兩句,不是噎著了,只是覺得這個場合這個氣氛下,不發出聲音有點怪異,發出別的聲音吧,更加怪異,還是咳嗽幾聲合適點。
“雲兒”,陽歌之忽然勇敢的抬起頭,如蘭幽靜的面龐映著朝暉,泛起一層若有似無的光暈,“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戴,可是我都要送,我不期望你的香包,也不期望你會在姻緣會帶上它,只要你能收下,我就很高興了”。
“這個。。。這個。。。那個。。。”原來不是要給她擦鼻屎用的啊。
“主子,快進去洗臉吧,有鼻屎”,雲棋哪壺不開提哪壺,很點兒背的成了出氣筒。
“主子說話你插什麼嘴,慣的你,回去抄女戒一百遍,再把三個代表八榮八恥背個滾瓜爛熟,今天晚上檢查你毛某某思想和鄧某某理論,馬克思主義也不能放過。。。”
雲棋苦哈哈的跟雲琴交換個眼色。
主子更年期提前了?
你不知道吧,主子更年期從出生的時候就沒斷過。
陽歌之似笑非笑,雙眼溫柔似水,“大清早發脾氣對面板不好,雲兒,我讓人御廚做了些靈國有名的小點心,收拾一會兒出來吃吧”。
滄瀾一個哆嗦,陽歌之突然的溫柔,讓她有些受不了,可是心裡卻覺得很舒服。
雲棋跟雲琴再次交換個眼神。
這倆人有姦情?
別胡說,這怎麼可能是姦情呢,這,就是姦情。
“你先幫我留著,我出去辦點事情,回來再吃”,運動量估計會很大。
“好”,柔似春水的聲音,伴著朝陽緩緩撒在滄瀾身上,陽歌之痴戀的目光,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