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一恆,掄起了鎮紙狠狠的朝男子頭上砸去,橫豎是不能讓他佔了我的便宜。
男子似乎早有差距,微微一個側身輕易的躲開了我的攻擊。
只是揮出時太過用力,沒有打到人反把我自己的胳膊抻得生疼。
“嘖嘖嘖……上次見你時滿臉病容,是個惹憐的人兒,怎麼數月不見,竟變成了「扈三娘」?”
男子說話好輕薄,完全無視我的瞪視一步上前,便奪了我手中的鎮紙。
一邊掂量著一邊笑看著我道:
“難道你就這樣報答舊情人的送藥之恩?”
我雖不熟水滸,但卻也知道扈三娘是梁山上唯出不多的女子,號稱母夜叉。
他是擺明了在罵我啊。
於是我輕輕挽起水雲袖,又摸起了桌上的硯臺,掂在手裡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一副小混混拿著板磚要拍人的姿態說著:
“對付登徒浪子,難不成還要溫柔婉約?”
我狠狠的超著他呸了一口,然後繼續道:
“想你到這紫宸殿該也不是為了欺負我一個女人,
若是想來拿東西的,我絕不攔你,只要你拿得動的,儘管搬。
但有一樣,你再敢對我無禮,我就用這硯臺砸得你去拜見你家祖宗。”
慕容澈的情人
難道是我的氣勢還不夠強大麼?雖然我是虛張聲勢的成份居多,但他若敢靠近我,我必然也是砸他絕不手軟的。
那他此刻的笑意算什麼?諷刺麼?!
“你竟把我當成偷兒了?”
男子越笑越厲害,最後竟捂著肚子坐在了地上,笑得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偷兒,難道是刺客?”
我皺了皺眉,若是偷東西的,我倒可以當做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