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傻傻道:“既然你不想扶,也不是將軍的貼身丫頭,操什麼心?縱將軍跌到地上,也怪不到你頭上分毫。”
她有些死心眼子,這話純屬就事論事,闡述了一個丫環的職責,分工明確,只要不在自己職責之位,別人服侍不周,挨罰也到不了她頭上。
但銀環心虛,只當她風涼打趣,面色更加不好看,只甩手去了。
秋果還莫名其妙:“銀環生氣了?”
她也沒說啥啊。
春鳳在旁瞧的清楚,幾乎噴笑。暗道以後只要銀環有什麼明顯不好的意圖,都應該把秋果推出來應對。一個有心一個無意,反正氣壞的總歸不是無意的那一個……
房內暖窠子裡有溫好的熱水,盆裡有涼水,布巾子則擺在面盆架上,房裡早準備妥當了。
薛寒雲輕手輕腳進了房,反手將房門插了起來,但見房內燈色昏濛,卻大異於往常空蕩蕩的景象,房內紅綃羅帳,窗前妝臺上擺著她的面脂口脂,妝匣等物,只覺心內也被填的滿滿,柔情滿溢。
他先輕手輕腳到得床前,掀起羅帳來去窺熟睡的人。
柳明月自小睡的便是床,夜晚睡的卻是一方小小火炕,上面雖仍有床架羅帳之物,實則只作裝飾之用,下面卻是暖烘烘的火炕。
她長途跋涉,身下暖意融融,竟不覺邊關寒冷,睡的酣甜,不知今夕何夕,因睡夢中也覺得熱,便將被子踢開一半,露出紗羅小衣下半截玉藕似的腕子,薛寒雲瞧見這景兒,眼都直了,恨不得立撲上去……
虧得他還記得自己從外面回來,身上帶有寒氣,強捺了性子去洗了把臉,又喝了一碗醒酒湯,將手腳在火盆邊烤熱了,這才解衣上炕。
柳明月睡夢之中,只覺臉上癢癢,又被人堵了唇,氣噎難捱,身上重壓,如負大山,下意識便使出平日學的招式,雖在夢中也是用了全力,只聽得一聲慘叫,頓時被驚醒,只見帳內只有自己,只是唇上猶有麻意,撫唇暗驚:哪個不怕死的竟然敢闖進錦梧院來?
她在京中久懼司馬策之邪念,日久便成心患,才起念難道錦梧院闖進人來?又想起原來已經身在邊關了。
這時候方聽得床下□之聲,有手指攀上了炕沿,她大驚之下正欲抬腳去踩,卻被猛然間冒出來的熟悉的面龐驚住,訕訕收回腳來,只盼薛寒雲未曾瞧見。
又伸手去拉他:“寒雲哥哥怎的在地下?”
“偷香竊玉這種事,果然不好做。”薛寒雲正在情動之時,全無防備,被媳婦兒輕易手腳並用踢下床去,頗感丟臉,但瞧著床上坐著的人兒,心中又是一蕩,咬牙撲了上去:“壞丫頭,這就是你給為夫的見面禮?”
柳明月邊笑邊往後縮:“哪裡來的登徒子?大半夜行偷香竊玉之事,品性不端,理應受到嚴懲……”
小夫妻兩個久未相見,嘴裡雖調笑著,但目光膠著在一起,竟然再難分開。
薛寒雲長臂一撈,將媳婦兒撈進了懷裡,發狠親了下去,只吻的她氣都快喘不上來,才放開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沒有一萬字……不過也差不多了,求別拍。
回孃家了,行動網路出現故障,跑到舅舅家用電信網上傳……覺得自己好苦逼,差幾百字沒關係吧?
明天繼續萬字章,爭取在三點以前更上來,具體時間不再預告。
☆、86網獨發
第八十三章
柳明月在他懷裡被親的暈頭脹腦;只差開口大呼救命,被他鬆開摟在懷裡,還滿臉紅暈,粉唇嫣紅,目光如水;狠瞪了他一眼:“寒雲哥哥這是想憋死我麼?”瞧在薛寒雲眼中;卻是痴嗔嬌媚,萬般獨好。
薛寒雲又忍不住;輕啄了下她粉唇;低低笑語:“為夫哪裡捨得?”又俯身去親懷裡的人兒……
柳明月被他這連環親吻弄的毫無招架之力,狠狠捶了下他胸膛,能感覺得到男人那寬厚的胸膛裡傳出來的悶悶笑聲,似是這樣抱著她;吻著她,便滿足已極。被她捶打幾下,這點力氣,對他來說,不過撓癢癢,絲毫不能阻止他繼續行兇……
柳明月覺得,不見這個男人,思念成災,可是及止真正見了,總覺得牙根發癢,讓人恨不得咬上兩口。
她如是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跟只小貓似的,撩起他的中衣袖子,張開雪白貝齒,咬了下去……
薛寒雲笑意盈盈瞧著媳婦兒行兇,末了瞧著自己堅實臂膀上一排整齊的小牙印兒,摸著柳明月的腮幫子柔聲細語:“牙疼不疼?”
柳明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