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娘跌跌撞撞地跟了進來:“爺……爺……你聽我說,這事我真……我真的不知情……”
門主一把提著嬌娘的衣襟:“不知情?金戈壇平嬌平壇主怎麼會有不知情的事情!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
“不是啊,爺……真的不是我做的……”嬌娘慌亂地解釋著。
門主眉頭一束,一身狠毒之氣,對慢慢跟上來的人說:“愣著看什麼!把這些垃圾給我清出去!”
跟來的人一個冷顫,進來一手一個,把那些早嚇傻了個乞丐拎了出去。
“爺……爺……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百靈,是百靈……”嬌娘淚痕滿面。
門主一臉厭惡地推開她,冷聲道:“濟物。”門口落下一個小人兒來抱拳應到。
“金戈壇平嬌,胡作非為,自作主張,辦事不利,剝下壇主一職,賜索命根。”
“是。”
“爺——”嬌娘慘呼。濟物上前,一個晃眼就把嬌娘壓在劍下,甜甜地說:“嬌姨,門主已經念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了個全屍給你,你就別多求了。”
門主才沒管她,看了看我,伸出手來。
我條件反射般一把把他手開啟。
他皺了皺了眉頭,看著我。我不斷地喘著氣,彷彿經過長途跋涉一般,不用摸也知道,現在雙頰燒地通紅。他沉聲說:“你中了藥?”我別開頭去,只想把自己藏起來,等藥性過了再說。
門旁的濟物還在催促嬌娘:“嬌姨,我可不想用強啊。”的
我因為別開頭去,根本看不到嬌娘的表情,可是卻聽到她的聲音,不再激動,不再緊迫,聲音鎮定,不急不緩。“門主,”她說,“平嬌我跟了門主三年……”
話還沒說完,突然冒出另一個人的聲音:“門主!”
我瞟了一眼,廣爺!?他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但看這個廣爺,輕搖著扇子,卻沒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笑容,一臉正色說:“嬌娘有過,罪不至死,門主還是高抬貴手,留她條命吧。”
門主看著我,心不在焉地揮揮手,口裡道:“都下去。”
濟物和廣爺對視了一眼,趕忙拉了嬌娘退了下去,臨走還不忘把門關上。
門花透過點點月光,面前披著夜披風的人陰氣濃重。我下意識往牆角縮了縮。
他伸手接下披風,除下帽子,丟在一邊,走上兩步,一把拉住我。
我大怒,使勁要甩開他,他卻捏地更緊了,輕蔑地笑了:“怎麼!比較想要要飯的嗎!”
我心裡大罵:要要飯的也不要你!只是手上被他拉著的地方就像烙鐵一樣,一路燙著我全身。
“可惜啊,你現在還真沒得選擇。”說著一個吻便落了下來。
我身上不可抑制一陣顫慄。一時竟沒有力氣去推開他。
衣衫應手而落,藥性下,我只覺地渾身痠軟。只是按下自己想去纏上他的衝動。
……
他撐著手臂,在我耳邊挑釁地說:“你知道嗎,你今天讓我很滿意,因為你身體終於有反應了。”說著又狠狠往裡送了兩下。
我睜開緊閉的眼,惡毒地看著他。
他笑:“我喜歡你這眼神!像把我恨到骨子裡。”
……
……
屋子裡有一股情慾的味道。是夜,夜涼勝水……
昨日,我藥性已退,他依然折辱我許久。天微亮的時候,他拿披風捲起衣不遮體的我,抱出了房。
我醒來時,正在一個軟轎內,四個人抬地四平八穩,一點也不顛簸,一看就知道和天主教的紅衣不相上下。
暗門門主騎著他的烏蹄蓋雪,小跑著跟著轎子,後面不知道跟了多少人。看我醒了挑起小簾張望,也不多言,冷冷看了我一眼,什麼也不說。
一路晝夜不停,盡在山林間穿行。
三日後清晨,大霧。
我被霧中的溼氣折磨地正是難受,轎子卻停了。
我挑開簾子不由地一楞,一個一般規模的山莊在霧中若隱若現。
暗門門主親自挑開門簾,冷冷道:“出來。”
我提了口氣,站了起來,膝蓋一痛,又軟了下去。
暗門冷笑了一下:“如此半殘,本事倒是不小。”
揮手叫人來架了我出來,帶著一行百來個人進了山莊。
山莊無匾,青瓦灰牆,地方偏僻,很是避人耳目。的
才一過大院,霧水中突然冒出很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