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衣衫來,仔細一看,美人如雲,佳人蜂湧而至,聲聲嬌呼:“門主——”
門主冷著的臉泛起一絲笑容,左擁右抱,也不管其他,自行隨美人們到後院去了。
不知道是濟物還是歸真清咳了一聲,身後一幫目瞪口呆流著口水的人才緩過神來。兩個孩子很是習以為常,分配了眾人住宿房間,過來領了我進了後院。
大霧,除了腳下的路面什麼都看不真切,好象四周都是花草,也算是個雅緻的院落。因為很靜,所以院落房間裡有人調笑之聲很是明顯,不用猜也知道是誰。這個莊園該不會是他一人金屋藏嬌的地方吧?
兩個孩子帶著我繞過院落最裡面的一個花架,近了一個單獨的小屋子裡,吩咐架著我的人退下。其中一個端了杯熱茶來,坐到我身邊,道:“姐姐喝點吧,驅寒。”
我伸手接過,卻不喝。
兩個孩子也不見外,一左一右挨著我坐下。
左邊的孩子說:“姐姐,我真是很好奇啊,你一個柔弱女子怎麼硬生生地把問芳園給拆了個七凌八落的。當真是了不起啊。”長長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粉嫩的小臉還有點胖乎乎的,十分可愛。
難得的是右邊的孩子長地和他一般無差,真真一對惹人喜愛的雙胞胎,只是……總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的
右邊的孩子笑道:“姐姐你是沒看見,門主聽聞你把堂子拆了差點給跑了,一氣之下把整個問芳園的粉頭都給殺了。”
這是什麼邏輯啊……
左邊的孩子也笑:“是了,要不是有廣子林替嬌姨求情,嬌姨肯定也該陪葬了。”
右邊的孩子若有所思地說:“嬌姨可是金戈壇壇主,現在被挑了手筋腳筋那麼誰會是新壇主呢?”
左邊的孩子笑他:“這哪是你擔心的事情?門主肯定自有安排。”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這兩個孩子,他們在我面前說這些幹什麼?
好一陣鬧,最後兩個孩子依依不捨地說:“姐姐,我們要走了,門主還有事要我們去辦,我們晚些時候再來看你。”
說著就出了門去,居然門上不上鎖。
可是腿疼地卻受不了,他們敢不派人看守,不上鎖,肯定是不怕我逃跑。我現在舊疾復發,也不是恰當的時機,還是先看看形勢再說。
路上奔波,一直沒有睡好,我實在乏地緊了,倒頭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又看見門主那張漂亮的臉。他笑盈盈地在一桌飯菜後望著我,道:“來,吃飯。”
我看到他的臉,只覺得萬分噁心,明明很餓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他遞給我一碗細米飯來,我伸手接過,直接把碗轉過來扣在桌子上,冷冷地看著他。
他嘆道:“我還以為一夜巫山雲雨,你會一改初衷呢,怎麼還是這油煙不進的性子。”
知道我有口不能言,他繼續道:“聽聞你差點跑掉,可是傷了我的心呢。想我如此待你,你怎麼卻還這麼薄情寡義?”
我還是冷冷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忽然笑了,讓我頭皮好一陣麻,他道:“原本我也不願強求你,既然你如此不願意留在我身邊,我自然是願意放你回去。”停了停,他又道:“不過,還是等你先見了那個人之後再說吧。”
我瞪大了眼睛,他笑容生媚。
“走吧。”他看我也沒吃飯的樣子,直接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我跟著他穿過院子,院子果然佈置地有幾分情趣,花草池塘相映成趣,腳下的曲徑鋪著打磨光滑的鵝卵石,最吸引人的就是四周房舍美個門前站出的美人,各領風騷,每一個都比百靈杜宛兒之流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那天在營帳內的美人也出現在其中。美人都站在門前,看著穿院而過的我指指點點,想來是誤會我是新進來的禁臠。
門主穿過後院院落,從一個側門進入一個水榭,再一轉進了一個小書房,開啟了一個機關,書房正中開了個四尺見方的洞來。
“請。”門主指著洞內的樓梯,笑著對我說。
我掃了他一眼,先行走了下去,他跟在我的後面。
才下地牢,就聽見一人撕心裂肺的呼呵聲,我幾乎都不敢肯定那到底是人還是野獸。
越走近,聲音越是清楚淒厲,直抓著我的心。
我壓著心跳,慢慢走著,眼前豁然開朗,火把下,一個陰暗的地牢出現在面前。
四面環繞著一間一間的牢房。
正中的一間最大,裡面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