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是到這兒托賴來了,別指望在皇上和皇貴妃面前我就不說你。好歹你也是和親王福晉,府裡那麼多事兒不去過問。怎麼還等我回去收拾?”
一通話說的皇帝跟嫻雅都是摸不著頭腦,安安漲紅了臉。親王當著旁人的面前不給嫡福晉臉面,這可是大清開國以來的第一次。皇帝臉上都有些掛不住:“老五,你怎麼說話呢?”
“皇上不知道,我們家這個簡直是一點規矩也沒有。自己不管事兒也就罷了,成日家連個兒子都管不好。弄得府裡幾個阿哥成日都跟沒安籠頭的野馬似的,誰見了都嫌。這哪敢說是咱們愛新覺羅家的孩子,說出去就是丟皇上的臉。”弘晝說得頭頭是道:“都是臣弟這福晉鬧的,都說是相夫教子。我偏生沒看見她有一丁點兒的益處。”
嫻雅在旁邊都有些站不住了,又不好說弘晝什麼。其實她是知道的,弘晝跟安安這麼多年夫妻,不說是沒紅過臉,哪家夫妻不吵架的,只是兩人相親相愛也是有的。不像自己這樣子鬧得裡外不是人。
轉臉去看安安,雖然也是漲紅了臉,可是還是泰然自若地站在一旁,一句話不說。
“好好說話。”皇帝虎著臉:“她是你嫡福晉,也是皇考親自賜婚的。不說別的也要看在皇考的份上。”
“可是皇考害苦了臣弟了。”弘晝幾乎是賴在地上:“前兒臣弟那樣子掄起鞭子揍了永璧一頓,她都不知道出來勸勸,難道永璧不是她兒子?這要是打壞了,臣弟也是心疼的。難道不知道就算是我發了狠,那也是氣急了。要是勸幾句不就什麼都沒了。”
就是這句話嫻雅也明白過來,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