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順手在桌子上用茶水畫了地圖,寫下了軍火兩字。
許昭看著二皇子,並不言語。
“你鎮住海口。” 二皇子繼續說道,又在桌子上寫下幾個字,莫要打草驚蛇。
許昭點了點頭,恩了一聲。
“許昭。”二皇子給許昭倒了一杯茶。緩緩說道,“我也是不得已。”
許昭臉色略微好看些,卻還是沉默。
“海口情況。” 二皇子把這一個小冊子給了許昭,這是二皇子握了多年的,上面是幾個皇子外祖家各處暗樁。對於許家又被皇家擺了一道,二皇子只能如此表達歉意。
許昭神色不變的看了兩眼,隨即塞進了袖子裡,看著二皇子,問道 ,“皇上何時下令?”
“等到水清見魚。” 二皇子笑著,在忍些日子,查清和杜家有牽連的,就可一網打盡杜家。
“好,靜待佳音。”許昭這時才有了絲許的笑意,只是眼底還是讓人看不清喜怒。這一次南下將近一年,讓海口的妻兒深身處險境,許昭如何喜得起來?
如今這朝廷之上,一直維持著平衡,杜家經營了太久,這棵樹看似一般,實則已經是把根鬚伸到了大成國上下,何況隱藏的那麼深! 二皇子有給了許昭一封信,一直到了深夜,才派人送許昭出宮,而且,直接送到了許家。這尚書府還未換下門牌,當然這國都的兵部尚書的位置還是空著。
許尚書還是在外書房等著兒子。那燭光映出的消瘦的身影,許昭看著那影子,心頭酸澀。父子二人喝了一罈陳釀。帶著酒意,許尚書說,“ 該把金寶銀寶兩人帶到軍中歷練。”
海口總兵府那邊,許尚書還是知道一些,許安北在這許尚書眼中也是成了棄子,這許家的獅子只能出在嫡長子身上,認命了吧。
許昭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