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著眼,坐在床沿,“有勇有謀,我低估了你。”
“你想怎樣?”她懼怕地問。
“哈哈……哈哈……”他縱聲大笑,“皇帝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必定***千百倍。”
她驚了,他知道自己是楚明鋒的私寵。
二當家拽住她的胳膊,拖她過來,淫邪地笑,“如若狗皇帝知道自己的女人被我蹂躪過,不知是暴跳如雷,還是勃然大怒?”
葉嫵反問:“你不是憎恨我嗎?既然憎恨我,為什麼碰我?”
叫楚明鋒為狗皇帝,那麼,他亦憎恨楚明鋒。
他捏她的臉腮,冷厲地笑,“我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把你碎屍萬段之前,先讓我爽一爽。”
她不能慌亂!不能!必須冷靜!
“你與我有仇?”
“的確有仇!”
他抽開她的衣帶,扒開她的衣袍,她拼了所有力氣阻止、掙扎,卻毫無作用。
饒是她體力很好,也抵擋不了他,更何況現在全身乏力?
剎那間,懼怕、絕望攫住她的心,逼得她萬念俱灰。
心中淌血,心痛如死。
危急關頭,誰可以救她?
楚明鋒?沈昭?還是楚明軒?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何談救她?
衣袍散盡,她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物。二當家看著這清瘦而飽滿、冷豔而妖嬈的身軀,兩眼放光,雖然身上有些許傷痕,但瑕不掩瑜。如此誘人的軀體,勾得他心潮澎湃、血液沸騰。
他狂笑三聲,壓下來,吻她馨香的細肩、脖頸……“住手!”
如死的寂靜裡,響起一道喝聲,分外突兀。
二當家僵住,厲聲問:“誰敢擾我好事?”
他自然認得這聲音,萬般不情願地起身,放她一馬。
葉嫵側頭看去,說話的那男子沒有進來,只在外間說話。
這聲音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
能讓二當家罷手的,應該只有大當家。大當家是什麼人 ?'…99down'為什麼不讓二當家碰自己?為什麼維護自己?如果用良心未泯來解釋,解釋得通嗎?
二當家出去,隨即響起那人的怒聲,“我的話,你膽敢不聽?”
“大哥,她是狗皇帝的女人,我玩一玩有什麼要緊的?”二當家不甘心地爭辯,“大哥究竟怕什麼?狗皇帝有什麼好怕的?還是你看上了她……”
“住口!”那人怒斥,語聲嚴厲,“縱然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懼。但這女人,不許碰,我自有主張。我警告你,再有下次,我廢了你的腿!”
“大哥……”
“滾!”
緊接著,是二當家憤怒離去的腳步聲。
外面寂靜無聲,想必那人也走了。
阻止二當家的人,就是大當家。葉嫵可以斷定,大當家的聲音很熟悉,頗像一個人。
————
楚明軒和沈昭隻身到鎮江府,王統領率三十精衛跟隨,暗中保護他們,聽他們差遣。
這日午間,李昌在漕運總督府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
李昌年已過五十,肥頭大耳,身寬體胖,一瞧便知這些年他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原本,漕運總督一職三年一換,楚明鋒登基後,瑞王上奏,天青幫控制了漕運,把持了長江一線的河道,如若漕運總督三年一換,只怕新官駕馭不了天青幫。為了保證京中米糧的順利運達,漕運總督一職可酌情更換。因此,李昌任職長達十年,雷厲風行,心狠手辣,縱橫黑白兩道,就連鎮江知府都對他禮讓三分。
李昌揮退舞伎,把酒道:“王爺、沈大人來到鎮江府,下官倒履相迎。據下官所知,此次王爺與沈大人到鎮江府,是為了整頓漕運。”
“此次聖意堅決,天青幫膽敢與朝廷作對,乃以卵擊石。”沈昭笑若清風,“李大人是聰明人,如何抉擇,不需沈某提點吧。”
“下官人微言輕,蠢鈍如豬,為官多年還是孑然一身、兩袖清風。”李昌皮笑肉不笑,“陛下決心剿滅天青幫,下官唯命是從。如有需要,聽憑二位差遣。”
“本王在黃鶴樓設宴,會會天青幫的當家,就以李大人的名義,請他們今晚到黃鶴樓。”楚明軒以王爺之尊下命令。
“王爺,如若下官有這個本事,下官願意效勞。可是,下官與天青幫素無來往,不知天青幫的總壇在何處,也不知如何聯絡天青幫的人。”李昌苦惱道。
沈昭冷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