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夫妻,這種親密舉動自是沒有什麼,但卻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兩人昨晚是因為做了某些劇烈運動,才導致這少女今早腿軟。
青黎下車時看到趙掣微紅的臉,自是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也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只是沒有想到武林中還有這等面薄之人。
趙掣輕咳了兩聲,然後吞吐開口道:“林兄夫妻琴瑟,真是羨煞了旁人。”說話間,眼中竟是羨慕。
“趙兄未曾娶親?”林軒很自然開口,看趙掣的樣子應該也有二十**歲了,在民間這個年齡早已應該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了。
“到了陽朔,在下介紹家內給你們認識,只願幾位不要見笑才是。”趙掣摸了摸鼻子爽朗道。
傍晚時,幾人終於踏進陽朔城,
蕭忘憂幾個時辰前就已經叫苦連天了,充分發淋漓扮演了她嬌妻的角色,外面騎馬、趕車的都沒有叫苦,她這個坐車的卻是要累的不行了。
剛一停下馬車,蕭忘憂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直嚷嚷“馬車果然不是人坐的。”
趙掣還想著這馬車裡面是怎麼樣,誰知一看卻是讓他傻了眼,裡面光是地上都鋪的是輕裘,床上更是真絲軟墊,雪玉白枕,玲瓏玩件,零食甜點更是全部齊全,這架勢還不'炫'舒'書'服'網',簡直讓趙掣有點無語,不由得連看向青黎的眼裡都帶著些許同情。
“幾位不知道在陽朔城可有定下住處,如果沒有可與我回家。”趙掣是個粗人,不太會說話,但這句卻說的真誠。
“多謝趙兄,家僕已經訂好住處了。”青黎笑著推卻。
“那好,作為東道主,我請大家到翠白樓嚐嚐那裡的花雕酒,這總是可以的吧。”趙掣笑道。
青黎回頭看了蕭忘憂和林軒一眼,最後也笑著開口:“那就有勞趙兄。”
“‘姑蘇避暑,陽朔翠白。’這兩句詩從小聽到大,今天才有幸進得見這翠白。”林軒一邊嘆道。
“實際你更想去姑蘇避暑樓吧。”蕭忘憂笑著調侃林軒。林軒剛才唸的是大武有名的兩句詩,姑蘇實際就是滁州,姑蘇避暑樓雖算是青樓,但樓裡的姑娘皆都是賣藝不賣身,而且據說姑娘個個貌若天仙,樓裡花魁連翹更是多少公子顯貴散落千金只為博美人一笑。
說笑著,幾人已來到翠白樓下,
烏木做的柱子房梁,正中懸著三個鎏金大字“翠白樓”,這是出自大武太祖之手,整個酒樓看起來氣派大氣,與江南其它建築的巧妙柔婉十分不同,也許這裡生意經久不衰也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這在江南算是獨特的建築風格吧。
幾人隨著趙掣往裡面走,奈何剛走到門口卻被店小二攔住,
“幾位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小店被人包下了,十分抱歉。”小二穿的乾淨,長相斯文,說話也是不卑不亢彬彬有禮。
“啊?”趙掣明顯是有些吃驚,他抬頭看了看這四層的翠白樓,再次確定問道:“四層全被包了?”這要多少錢啊。
小二遷就地點了點頭:“那位爺貌似身子不好,聽不得吵鬧。”
“差成這樣竟是還要飲酒?這人倒是有點意思了。”趙掣直言道。
小二沒說什麼,只是禮貌性的笑了笑。
“不知可否詢問這包下翠白的是何人?”趙掣好奇道。
“是水家家主。”小二恭敬答道。
小二的話剛落,只聽“哐當”一聲,蕭忘憂手中剛買的琉璃擺設掉到地上,碎了一地,蕭忘憂竟是下意識的彎下腰去撿。
青黎忙扶住那人,笑道:“掉了就掉了,再買就好,乖。”說著還揉了揉少女的腦袋。
“嗯。”蕭忘憂把臉埋在青黎懷裡,讓人看不見她的神色,只聽到她的聲音悶悶傳出,“我累了,我們換酒家吧。”
“就是就是,翠白樓就在這裡,又不會跑,今天不行,明天再來也是一樣。”趙掣在旁邊道。
看女孩兒實在是累了,趙掣也沒走遠,就挑了和翠白樓對面的酒樓坐下,笑著朝眾人介紹:“雖然翠白樓名聲在外,但這家風和樓也卻是不錯的,要不也不可能開在翠白樓對面這麼多年也沒有倒。”
一頓飯吃的算是暢快,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平時活潑的少女飯間卻沒怎麼開口說話,連吃的都很少,趙掣想著可能她真是累了,也沒過多理會。
“小喬,多吃點,剛才不還喊著餓嗎?”青黎往少女碗中添了些菜。
“我又不是兔子,我討厭吃綠菜。”少女微瞪著眼睛撅嘴道。
趙掣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