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將臉埋進他脖頸間。
木夜縱身躍起,施展輕功,他還是有顧及西門疏,刻故放慢了速度,卻也比馬車賓士的速度快。
幾個時辰後,他們就趕到下個城鎮。
當然,他並非揹著她一氣呵成就來到下個城鎮,中途歇了幾次,還填飽了肚子。
木夜將她安頓在一家客棧,自己走了出去,大概一柱香時間,他回來了,換了件新衣衫,依舊是黑色,還給她買了新的衣裙,還買了輛馬車。
“你哪兒來的錢?”西門疏問道,她可沒忘記,他們住客棧的銀子,還是從他身上取下一件值錢的東西給掌櫃。
“江湖救濟,有很多種辦法。”木夜說道,叫小二準備了一些乾糧,拉起西門疏,將手中的包袱給她。“快進去換,我們要快些趕到陽江河,爭取在今夜趕到楓樹林。”
“好。”西門疏抱著包袱轉身朝屏風後走去。
木夜目送她,直到她身影被屏風遮掩住,他才落坐,端起剛剛她喝過的茶杯,提著茶壺倒了一杯,優雅的泯了一口,指腹在杯緣摩擦著。
沒一會兒,換好衣裙的西門疏走了下來,木夜眸中閃過一抹驚豔,微微眯眸,打量著西門疏,她不僅適合白色,也很配淺綠色。
一襲淺綠色的抹胸長裙,外罩月牙白披帛,臂挽淺綠色細紗織帛。
月牙白與淺綠,在她身上搭配起來竟是如此驚豔。
頰如粉櫻,豔若桃李,嬌豔無比,青絲鬆鬆挽著,少許用一支白玉長簪固住,雅緻且清新,雙肩各垂一縷青絲在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身上全無裝飾,素雅中透著股子清爽的味道。
西門疏被目不轉睛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踱步到木夜面前。“不好看嗎?”
她很美,卻被那怪異的步伐破壞了美觀。
她的雙腿還沒好徹底,走起路來不太正常。
“怎麼會呢?”木夜起身,扶著她坐在凳子上,大手搭在她肩上,指腹有意無意蹭著她修長的玉頸。“你很美。”
西門疏被他誇得一陣羞澀,卻無比淡定的問道:“是人美,還是這身衣裙美?”
洞懷華沒足。目光落在她玉頸上,泛著如珍珠白的玉潤色澤,看得令人真心動。
“各一半。”木夜更想說,別人用華麗的衣裙來襯托,而她卻正好相反,哪怕是粗布素衣,穿在她身上也如綾羅綢緞。
如果將西門疏比喻成帶刺玫瑰,那麼甘蕊兒就是一朵無人膽敢攀折的豔色海棠。
頸部在他粗糙指腹的摩擦下,傳來一陣癢意,西門疏偏頭,試圖避開,又被他盯著不自在,微微別開眼,垂眸唇邊隱著笑,淡淡道:“你是在誇自己的眼光好嗎?”
木夜狹長的鳳眸越發幽暗,唇角噙著邪魅的淡笑,嗓音沙啞在她耳邊響起。“這是其一,更重要是你。。。。。。”
木夜的話還未說完,門被敲響,小二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客官,你要的乾糧準備好了。”
木夜冷剜了一眼門口,西門疏推了推他。“你不是說要快些趕到陽江河,爭取在今夜趕到楓樹林嗎?”
木夜清咳了一聲。“進來。”
小二推門而進,西門疏見他準備的乾糧,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這至少夠兩人一月的乾糧,他們只在楓樹林待兩天,至於準備這麼多嗎?
木夜看了一眼小二準備的乾糧,是他要的,拿出一錠金子。“不用找了,把東西放在馬車裡。”
“是。”小二笑米米的接過金子,這錠金子買這些乾糧綽綽有餘。
小二出去後,木夜將西門疏橫抱起朝外走。
西門疏微微垂下眸子,低聲道:“木夜,你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
光天化日,被他抱著走出客棧,西門疏難為情,她的雙腿不能走,不覺得有什麼,可她能走啊!
木夜眸子一眯,勾唇一笑,道:“你能下樓嗎?”
西門疏默了,能下樓,只是勉強。
他要抱,就給她抱,她將臉埋進他胸膛,誰也看不到她的臉。
放好乾糧的小二,一見木夜將人抱下來,立刻熱情的掀起簾上,讓木夜將西門疏抱進馬車。
這就是現實,你給的錢多,我就熱情服務。
“客官,慢走,下次又來。”小二揮著手,木夜的大方,可以讓他辛苦好幾年。
西門疏見木夜把她放到馬車內,他卻不進馬車內,而是坐在外面駕駛馬車,挑起簾子,問道:“沒車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