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看到東方邪眼的痛楚,他便更加以利用,更好的打擊東方邪。
然而,木夜卻只是望著夜空是那抹明月,鳳眸中佈滿血絲,填滿了悲痛。
“你的擔憂是多餘的,西門疏不可能活過來了,永遠。”一種心寒悲痛地聲音從木夜扉薄的唇瓣中飄逸出。
“屍體呢?”東方邪冷冷地問,表情霸氣凌人,隱藏著的殺氣鋪天蓋地蔓延。
子坐聲道事。“怎麼?還想鞭屍嗎?”木夜眸色冷凝,狠厲如魔,沒給東方邪回答的機會,木夜眸光掠過一絲狹促,用遺憾的語氣說道:“可惜,你永遠沒這個機會,因為,我晚了那些野狼一步,只留下這個。”
木夜從腰間取下玉簪,東方邪目光一痛,他認得那根玉簪,不是很值錢,卻是她所有首飾中,最喜歡的一件。
戾氣一點一滴從身上溢位,東方邪是那麼的震驚,臆想歸臆想,證實歸證實。
離開御書房,木夜來到玉溪宮。
木夜熟門熟路,剛從窗戶躍進,就被當場抓了個正著,木夜凌厲的掌風擊向扣住他肩的人。
“二皇子。”王嬤嬤出聲,躲過他的襲擊。
“嬤嬤。”木夜驚訝的看著王嬤嬤,一張帶著皺紋的臉,堆滿慈祥的笑意。
王嬤嬤只對兩人露出這樣的笑容,東方邪、木夜。
她老人家不喜歡西門疏,因為她在木夜跟東方邪之間掀起風浪。
甘蕊兒,她老人家也喜歡不起來,感覺她就是下個西門疏,但她支援木夜喜歡甘蕊兒,老人傢俬心的想,西門疏是東方邪的,甘蕊兒是木夜的,最完美的結局。
王嬤嬤看著他臉上變化多端的表情,問道:“很驚訝?”
木夜點頭,能不驚訝嗎?他是去過佛堂找淑太妃,讓她派人保護甘蕊兒,卻不料,淑太妃直接叫王嬤嬤來。
有王嬤嬤保護,誰傷得了她,東方邪也奈何不了她老人家。
其一,她是淑太妃的人,武功還深不可測,當年淑太妃雙腿差點廢了,當時的帝君可給了王嬤嬤一道令牌,上可打君王,下可打殲臣。
與其說那些人畏懼淑太妃,不如說他們是害怕王嬤嬤。
“嬤嬤,您怎麼會在這裡?”木夜問。
“明知故問。”王嬤嬤白了他一眼。“是你去請公主保護她,才過多久就忘了。”
“沒忘。”木夜搖頭,說道:“我只是沒想到,姑姑派您來。”
“進去吧,老奴去給你們把風,留宿也沒關係。”王嬤嬤很體貼的說道,拍了拍木夜的肩,邁步朝門外走去。
木夜嘴角抽了抽,看來淑太妃是卯足了勁的撮合他們。
妹無意,郎無情,任你怎麼努力撮合,都無濟於事。
來到內室,木夜落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西門疏的睡顏,聽著她均勻的吐吶著呼吸。
三千青絲散落在枕邊,捲翹的睫羽垂在眼臉,精緻而絕豔的五官,粉紅的唇瓣透出幾分嫵媚風情,衣領微微敞開,露在空氣中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