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風跟胡易都是他的摯友,現在胡易被打入天牢,而力風跟他之間也有隔閡。
木夜瞳眸一眯,妖魅的眉梢帶著幾分譏誚。“因為我在她身上,看到西門疏的影子。”
當然,他不否認,他初衷是想利用甘蕊兒,挑撥東方邪與甘力風的友誼,卻被她直接拒絕與自己聯盟。
甘力風手握蒼穹國三分之一的兵權,等於是東方邪的左右臂,可後來,他越是接近她,越覺得她像西門疏,他那麼愛西門疏,怎麼可能利用她。
東方邪震怒,眸光陰沉無比,一副風雨欲來的暴戾,隨即冷笑。“可惜,影子永遠都是影子,取代不了本尊。”
木夜挑眉,渾身上下散出一股暗殺的煞氣,卻也反駁不了他的話,影子永遠取代不了本尊,他心裡比誰都清楚,西門疏是西門疏,甘蕊兒是甘蕊兒。
他那麼愛疏兒,不該對別的女人產生悸動,為何對甘蕊兒有?
這讓木夜百思不得其解。
見他這樣,東方邪冷漠如冰的唇角譏誚。“你愛西門疏,卻得不到她,而朕不愛她,卻得到了她,朕與她夫妻四年,她的身體,朕瞭如指掌,哪個部位最敏感,還。。。。。。她的味道很美味,你一定沒嘗試過吧?”
東方邪做夢都未曾想過,有一天,他會卑鄙的用自己與西門疏夫妻四年來打擊木夜。
這樣的打擊,對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來說,無疑不是致命,知道與聽她的丈夫親說口,意思完全不一樣。
然而,木夜卻不怒反笑,說道:“帝君真是好記性,一次還是醉酒中,居然記得如此清楚,味道再美味又如何,只品嚐過一次。”
東方邪臉色一變,連他們床第之間的事,她都告訴他,他們之間真如她所說,只是單純的友情嗎?
“一次也好過,你一次都沒有。”東方邪冰冷道,透出一股獨霸。
木夜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燒。
“甘蕊兒的身。。。。。。”木夜突然住嘴,對自己的行為不恥,用她的身體來打擊東方邪,他不屑,他再混,再恨東方邪,也不會學他。
“她的身體怎麼?”東方邪冷笑一聲,接著又說道:“西門疏的童貞是給了朕,甘蕊兒的呢?你是她的第幾個男人 ?'…3uww'”
東方邪眸光一揚,掃向東方邪,詭譎而狠厲。
甘蕊兒給他的也是童貞,不過,他不會告訴東方邪,聲名狼藉的她,有多純潔。
宛如雪峰頂上的雪蓮,傲然孤立,芬芳四射。
“東方邪,其實,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西門疏這麼好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男人 ?'…3uww'”木夜聲音低沉,帶著幾分凝重。
東方邪根本配不上她。
這個問題,也是糾結在東方邪心中的疑問,西門疏為什麼執著於自己?
恐怕這個問題,誰也回答不出來,西門疏除外,而西門疏卻死了。
“愛就是愛,何需理由。”東方邪的回答,也是木夜的心聲。
西門疏對東方邪,他對西門疏,東方邪對溫絮。
“朕不會讓她有機會生下你的孩子。”東方邪斬釘截鐵的說道。
木夜二話不說,抬手連連啪了三聲,轉身朝門口走。
他看得出,東方邪受了傷,他若是在這時候出手,東方邪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然而,他卻沒有。
他要正大光明的勝東方邪,而不是投機取巧,趁人之危。
木夜剛準備踏出門檻兒,東方邪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西門疏的屍首在你手中?”
他派了很多人去懸崖底找,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幾個月下來,除了血跡,一無所獲,哪怕一件衣衫碎屑也不見。
即使被野獸叼去吃了,獸不是人,它們沒有敏捷的思維,不可能沒留下任何破綻,除非,有人先他一步,除了木夜,不作第二人想。
木夜諷刺一笑,背對著東方邪問道:“你就如此篤定是屍首?”
“木夜。”東方邪蹭的一下從龍椅上跳起來,手臂一痛,傷口撕裂開,滲出血,暗沉的臉色夾著凌厲的霸氣,百里肅殺。
“反應真大,你就這麼害怕她還活著嗎?”木夜冷厲的聲音,如嗜血的魔,月光流瀉在他妖冶的臉上,黑如墨吹著清風拂動,寒若冰霜。
“她在哪兒?”慍怒,深邃的黑眸,風暴湧起,還盛滿了痛楚,東方邪緊盯著他的背影,袖袍下的手微顫著。
如果這一刻,木夜轉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