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奚落欺凌嗎?”
“同樣是護送,在蒼穹國邊境,由你們南楚國的護國大將軍親自接迎,在蒼穹國境內一帆風順,到了你們楚南國境內,本公主就被擄走兩次,對那兩次事件,你們楚南國有給蒼穹國一個交代嗎?給本公主一個說詞嗎?既然你們楚南國沒有誠意與蒼穹國和親,當初為何要派使節去求和親?”
面對西門疏咄咄逼人的話,所有人頓時無話反駁。
端木凌瑾一雙陰厲的眸子倏地一緊,薄唇緊抿出了冷漠的弧度,終究一言不發,袖袍下的手指卻收緊了力氣,手面的青筋暴起出賣了他悄然無聲的憤怒。
“傾陽公主,東西可亂吃,話不可亂說。”老皇帝有些緊張起來,這丫頭,開口一個蒼穹國,閉口一個南楚國,平靜的語氣裡卻透著犀利,這不擺明了是在用蒼穹國壓他嗎?
南楚國與蒼穹國在兵力上旗鼓相當,而真正能在戰場上力挽狂瀾是東方邪跟西門疏,四年前,東方邪跟西門疏夫妻同心,齊力從東方臣手中奪走皇位。
那一場戰爭可是實戰,雖沒讓蒼穹國的百姓生靈塗碳,卻也秧及溏水。
兩人並沒因從東方臣手中謀奪皇位而遺臭萬年,反之卻名留青史,西門疏更是因巾幗不讓鬚眉而留下一段佳話。
說白了,他畏懼的不是蒼穹國的勢力,而是東方邪與西門疏夫妻同心。
而現在,他們夫妻不同心了,東方邪滅了相府,立了另一個女人為後,還封了妃,他們的機會來了。
“好一個東西可亂吃,話不可亂說。”淡語,西門疏臉上有著超乎平常的平淡,接著又問道:“試問一下,本公主有亂說一句嗎?”
兩人沉默。
西門疏接著說道:“是你們指名要傾陽公主,在蒼穹國傾陽公主的名望雖不及西門疏震驚中外,卻也不錯,而嫁到你們楚南國,成親第二天,就成了遠近馳名的棄妃,甚至更糟粕,人盡可夫,放浪形骸。”
“謠言是否屬實,本王想,你傾陽公主比誰都清楚。”端木凌瑾薄情的唇漾起冷冽的笑意,厲害,居然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在他們身上。
“其王爺,本公主漂亮嗎?”西門疏突然問了一句不著邊的話。
端木凌瑾嘴角抽了抽,緊抿著唇,以沉默回答她,坦白說,她的確很漂亮。
如果說,西門疏是蒼穹國的第一美女,那她就是第二美女,僅次於西門疏一丟丟,可惜,他沒見到過那個巾幗女英雄西門疏。
“這話好像完全不著邊吧?”端木凌然低喃著,身影一閃,頭枕在墨肩上,低聲問道:“墨,你覺得她漂亮嗎?”
墨側目睨了端木凌然一眼,肩上一抖,將端木凌然的頭彈走。
“小皇叔,你家墨欺負我。”端木凌然揉搓著微痛的臉,臉上的笑意卻不減,他的三皇嫂越來越有意思了,他當初怎麼就不自告奮勇,跑去找皇父,讓他把這女人嫁給自己。
端木夜抬頭給端木凌然一個凌厲的眼神,端木凌然自討沒趣,摸了摸鼻子,閉嘴了。
“傾陽公主豔冠群芳,絕色佳人,宛如一株遺世的雪蓮花般,芳香四溢,朕後宮嬪妃之中無人能與之媲美。”老皇帝毫不吝嗇的讚美,想要端木凌瑾誇獎女人,比殺了他都難。
老皇帝有些後悔逼端木凌瑾娶蒼穹國的和親公主,如果早知他妥協娶她,卻不善待她,就應該讓自己其他兒子娶她,只可惜,他的兒子中,就只有端木凌瑾跟端木凌然沒娶妻。
“既然如此,沒理由我被擄走兩次,還能保有完璧之身。”語不驚人,西門疏平靜的表情隱透著一股清冷的淡漠。
她理所當然的話把所有人震撼住了,就連一貫沉穩表情的墨,此刻也難得微微的抽了抽嘴角。
這女人真讓人無語,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照你這麼說,你被擄走,失了身,還是我們的錯。”端木凌瑾諷刺道。
“難道不是嗎?”西門疏反問道,目光掠過端木凌瑾。“你們保護不利,在你們蒼穹國境內讓本公主被人擄走兩次,不是你們的錯,難道還是手無縛雞之力我的錯?”
“你手無縛雞之力?”冰冷的話,端木凌瑾從牙縫裡迸出,他可沒忘記,叫去替自己洞房的三個男人皆因中毒而亡。
“若非本公主手無縛雞之力,你能輕易就將本公主的手摺斷嗎?”西門疏抬起包紮好的手腕。“難道這不是拜王爺所賜?還是王爺想否認,說這是本公主故意加害你,不惜折斷自己的手腕做代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