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端木凌然沒好氣的問道,他都快擔心死她了,這沒良心的小丫頭,居然還敢質疑他對她的關心。
即使九兒總吵著要他娶她,這讓他很是苦惱,但他還是很喜歡九兒,就像一個哥哥對一個妹妹的喜歡。。
如果這句話,被西門疏聽到,她肯定會鄙視他,當他的妹妹最危險了,雪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呵呵。”知道他心疼自己,九兒笑出了聲,頓時覺得,她的傷沒有白傷。
“你還笑得出來。”端木凌然低沉的嗓音瀰漫著一絲無力,這小丫頭又哭又笑,真不知道她腦袋瓜子在想些什麼,怪不得她走路不長眼,踢到臺階上。
九兒吸吸鼻子,又笑了笑,拉著端木凌然的手,輕聲道:“大叔,我以後會小心了,再也不敢。。。。。。腳踢在臺階上,真的好疼。”
“指甲都踢掉了,能不痛嗎?”端木凌然落坐在她身邊,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九兒沒聽清楚,她好像聽到他說指甲都踢掉了,可李御醫說她只是踢裂了指甲,還說傷勢無礙,還讓他放心,怎麼到大叔口中,她的傷勢就變嚴重了,還指甲都踢掉了。
“我說你,再這樣繼續踢下去,你十根腳指頭上的指甲都別想要了。”端木凌然故意含沙射影,模糊其辭。
正在得瑟的九兒,自然聽不懂,頭靠在他肩上。“不敢了。”
暗忖,大叔嘴真毒,心也不善,居然咒她十根腳指頭都踢掉指甲。
轉念一想,大叔這是在關心自己,大叔的關心總跟別人不一樣,與眾不同。
“對了大叔,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九兒坐直身,一臉嚴肅認真的望著端木凌然。
“我可以拒絕聽嗎?”端木凌然心咯了一下,每次這小丫頭一旦認真跟自己說話,不是逼婚,就是闖了什麼禍。
“不能。”九兒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那你先給我預知一下,是逼婚,還是闖了什麼禍?”端木凌然以調侃的語氣說道,他已經想到她逼婚,他如何更好的回拒,並且讓她死心,聽而不聞,油鹽不進,讓她知難而退。
“都不是。”九兒咬著手指,猶豫起來了,如果她告訴他,她把他的孩子推沒了,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都不是?”這讓端木凌然意外了。“那是什麼?”
“我。。。。。。”九兒不敢坦白了,懊惱自己的衝動,這事她只告訴了疏兒姐姐,那個女人又不認識自己,天知地知,疏兒姐姐知,只要疏兒姐姐不叛變,就沒人知道。
“嗯。”端木凌然拉高音催促。
“我在十八王府見到你妹妹了。”九兒突然改口說道。
疏兒姐姐推她出門時,對她說,凌雪回來的事,千萬別告訴大叔。
她現在告訴大叔了,應該沒問題吧?
“你說什麼?”端木凌然蹙眉,心沒來由的加快跳動,妹妹?
“你妹妹凌雪。。。。。。啊。。。。。。”
九兒的話還沒說完,端木凌然身影如疾風掠過,瞬間消失在寢宮裡。
九兒瞪大雙眸,錯愕不已,頓時感覺到自己又做了一件蠢事,同時後悔沒聽疏兒姐姐的話。
十八王府。
西門疏坐在花園裡,見端木凌然火急火燎衝了進來,將府中的每個院子都找了一遍,依舊沒見到他思念的那抹身影。
端木凌然沒找到人,跑到西門疏面前,抓住她的手,急切的問道:“小皇嬸,凌雪呢?凌雪呢?”
西門疏微微一怔,隨即抬頭,清眸望著一臉急促又興奮的端木凌然,天知道,她真的很不忍心讓他的夢破滅。“凌雪啊!凌雪不是死了嗎?”
“她沒死,她沒死,她。。。。。。”
“你沒事吧?”西門疏抬手,貼在他額頭上。“沒發燒啊!你不會是出現幻覺,或是大白天見鬼了吧?”
“小皇嬸,我求你,告訴我凌雪在哪兒。”端木凌然焦急的都快暈過去了,他滿懷希冀的跑來王府,將整個王府的院子找了一遍,依舊沒找到凌雪。
九兒說她見到凌雪在王府,凌雪就一定在王府,九兒沒理由騙自己,況且九兒根本不認識凌雪。
“你求我也沒用,我又沒見過凌雪,再說,不是你說凌雪死了嗎?”西門疏心虛的將手從他手中抽出,掩飾清眸裡流露出的情緒,西門疏伸手去端石桌上的茶,還未送到唇邊,端木凌然一把將她的手抓住。“你幹嘛?你再抓住我的手不放,小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