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聽下人說笑笑受傷了,我親手熬了些人參雞湯送來,笑笑最喜歡喝我親手熬的人參雞湯了。”白鳳將手提著的食盒放在桌面上,揭開盒蓋,拿出裝有人參雞湯的白盅。
盅有些燙手,白鳳噝了一聲,卻沒將盅丟掉而是堅持將盅放在桌面上,用燙傷的手捏著耳垂。
西門疏想去幫她,卻顧及到枕在她腿上的笑笑,依舊坐在床邊,清眸就染上了淡淡的沉鬱。“你的右手。”
“無礙,不就是少了一條右手臂。”白鳳瞥了一眼自己右邊,說的隨意而淡然,卻恨透心扉,如果不是這踐人,她的右手臂會失去嗎?
死的那個人本該是她,爺為了她,硬是讓自己做了她的替身,敵人是引了出來,她的右手臂也失去了,恨她是理所當然,但不會展露在臉上,強裝大肚,是為了讓爺對自己更愧疚。
這隻手是因她而沒了,爺對自己能不愧疚嗎?
與其歇斯底里的吼,不如淡然接受,將恨留在心底。
“是那次圍攻嗎?”西門疏問道,理智不讓自己深問,不知怎麼就問出口了。
對她而言,白鳳的右手臂怎麼沒了,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木夜只是說白鳳受傷,並沒告訴她右手臂沒了。才就勇法他。
“可以過來把雞湯倒進碗裡嗎?”白鳳避開她的追問,她越是想知道,自己就越不告訴她?
西門疏見白鳳不願意提起,她也沒再追問,低眸看著睡著的笑笑,說道:“笑笑睡了。”
白鳳一愣,目光落到枕在西門疏腿上的笑笑身上,她這才注意到笑笑睡著了,怪不得她進來,笑笑沒叫她。
她只想著對付這踐人了,忘了笑笑。
“沒關係,等笑笑醒了再喝。”白鳳收回欲揭開盅蓋的手,邁步來到床前,也坐在床邊,伸手為笑笑拉了拉被子。“笑笑很乖,很可愛,對不對?”
西門疏微微揚起嘴角,聽到別人讚美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做母親的會不愛聽。
“如果笑笑有一具健康的身體就好了。”白鳳話鋒一轉,惋惜的嘆口氣。
笑意凝結在嘴角,西門疏撫摸著笑笑小臉蛋兒的手僵硬住。
“對了,小練應該有告訴你笑笑的身體狀況吧?”白鳳接著又說道,語氣有些不太確定,見西門疏僵硬的點了下頭,她在心裡不屑的冷哼,真拿自己當笑笑的孃親了。
白鳳甚至懷疑,她對笑笑的疼愛,動機不單純,因為爺很疼愛笑笑,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