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張開嘴,端木夜心中一喜,立刻加深這個吻,濃重的男性氣息,湧入她的口鼻中,因趕路長時間沒洗漱過,味兒不是那麼好聞,西門疏卻不噁心反感,只因是他。
端木夜的吻,讓她頭暈目眩,沉迷其中。
一吻結束,西門疏紅著臉瞪著他,而端木夜也意識到自己身上的味兒不是那麼好聞,有些尷尬。“我。。。。。。”
西門疏舔了舔唇瓣,臉上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讓原本紅暈的臉頰愈加誘人。“味道是很怪,卻不覺得噁心。”
只因是你,我不嫌棄,這句話西門疏沒說出口。
她這麼說,端木夜感動之外也窘迫,突然邪肆一笑,大手在她胸前重重一捏,西門疏驚呼一聲。
端木夜俯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一句什麼,西門疏不由惱怒的抬手,捶打著他的胸膛。
任她捶打了幾下,怕她捶痛自己的手,端木夜將她的小拳頭握在掌心。
只覺那手柔軟細膩,如玉一般的滑膩,心中猛地一蕩,竟有些把持不住。
驀地,端木夜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俯在她耳邊低笑道:“消氣了吧?”
“不理你了。”西門疏推了推他的身體,她瞭解他的身體,起床的時候特別衝動。
她這一推,**徹底崩坍了。
低頭吻住她的唇,那吻熱切纏綿,油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更是賣力,好似要在她身上燃起火苗,那浴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呼吸紊亂起來,對彼此身體的渴望騙不了人,又這麼長一段時間慰藉比彼。
“想要嗎?”端木夜壓抑著**,若有似無的在鼻底喘息。
在這方面,他的忍耐性永遠比西門疏略勝一籌,床第之間的事,主權永遠握在他手中。
“想。”兩人的身體熟悉如一體,在他面前,她沒必要矜持,矯揉造作顯得太過虛偽,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是不想,在他身下,就算不想要,他也有辦法讓你想要。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端木夜不在折磨自己,褪去彼此的衣衫,身體毫無隔閡的相貼。
薄唇流連不捨的遊移,嬌軀在他的狂吻中輕微的顫慄,直到她忍不住發出一絲低吟,他更加的狂熱。
滿室的旖旎春色,兩人渾然忘我抵死纏綿。
天牢。
東方邪回到宮中,並沒急著去玉溪宮找她,而是來到天牢。
胡易因常年在天牢裡不見陽光,面板過分的白希,目光褪去了那犀利的鋒芒,經歲月的提煉隨和而平靜。
“你來了。”胡易笑看著東方邪,四年了,除了東方邪,沒人來看過他。
希望甘力風來看他,可惜,甘力風一次也沒來過,溫絮要來看他,而他卻不想見她,便讓東方邪下令,不許任何人來天牢看他。
甘力風不受約束,只要他願意來看自己,隨時隨地都可以。
等了他四年,依舊沒來,他還是不能原諒自己。
胡易不怨他,將心比心,若是力風這麼對絮兒,他只怕比力風更瘋狂。
自己的摯友,要自己妹妹的命,如何原諒?
“我想知道當年的事?”東方邪直接問道。
“當年?”胡易俊逸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疑惑,卻又在瞬間恢復了一貫的笑容。“那個當年?”
他是指四年害甘蕊兒,還是。。。。。。
“滅相府之前。”東方邪冷睇了他一眼,陰鷙的語言從薄唇傳出來,絲絲冷氣在空氣中
蔓延。
☆、第一百二十九章 父子相見
胡易的心猛的一震,臉色煞白,面部抽搐了幾下,他果然還是起疑了。
他不怕東方邪報復自己,或是殺了自己,但是他怕絮兒受到傷害。
他深知東方邪遲早會知道真相,但是,真相絕對不是從他嘴裡說出。
絮兒才是胡家的人,他就當彌補自己霸佔了她胡家大小姐的身份。
無論東方邪如何問,他都三緘其口。
他的閉口不答,徹底激怒了東方邪,衝進牢房,狠狠的揍他,胡易沒還手,任東方邪揍到爽。
最後,東方邪也揍累了,看著被揍得滿身是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胡易,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劍射像胡易,寒聲說道:“我會查出來。”
胡易睜開腫成一縫的眼睛,只笑不語。
“哼!”東方邪冷哼一聲,用一種寒透心的語氣說道:“胡易,你太令我失望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