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東方邪決然轉身,憤憤離去。
胡易躺在地上,抬起幾乎快被揍斷的手,擱在額頭上,苦澀一笑,勾動嘴角的傷,痛得他微微蹙眉。
“失望?我何不是自己也失望。”
兩個摯友,一個怨他,無法原諒他,現在邪也對當年的事起疑,若是被他查出真相,只怕比力風還更怨他,更恨他。
一步踏錯,步步錯,連彌補錯的機會都沒有。
情親,友情,兩難全。
玉溪宮。
天際剛剛翻起魚肚白,端木夜出去後,又回來,衣衫整齊,一看便知出去梳洗過。
**得到釋放,端木夜還沒滿足,每次與她歡好,他永遠不知疲倦,不知饜足。
如果不是他急著想見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會放過她,繼續瘋狂地索取著他所要的。
端木夜看著癱軟在床的西門疏,被子遮掩住她腰際以下的部位,腰際以上的全暴露在空氣中,如雪白的肌膚上佈滿吻痕與齒痕,昭示著他剛剛的瘋狂。
特別是她胸前。。。。。。端木夜嚥了咽口水,他需要多強悍的壓抑力,才阻止自己撲上去的衝動。“蕊兒。”
西門疏知道他的目光在視殲著自己,她現在渾身無力,四肢彷彿被拆卸下來重接過,連拉被子遮掩住胸前的惷光都無力。
忍欲的男人,一旦暴發,那是相當可怕,她算是深刻體驗到了。
別說一天一夜,就是一夜,估計她都得在床上躺三天。
“蕊兒,起來。”端木夜去衣櫥裡拿了一件衣裙,回到床前,將西門疏扶起,準備幫她穿衣衫。
為她穿衣衫,是折磨自己。
為了早點見到女兒,他強忍著將她壓在身下的衝動。
“我累。”西門疏偏偏不體諒他,不但不合作,反而摟住他的勁腰,反正都這樣了,她才不在乎因自己的動作將他的浴火點燃。
西門疏此刻有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
端木夜身體一僵,血液都沸騰起來了,緊咬著牙關,說道:“我要見女兒。”
“沒人阻止你。”西門疏微一抬頭,凝望著端木夜,因強忍著什麼,額頭上溢位冷汗,臉上卻帶著淺笑看著自己。
西門疏一愣,那種心底深處的撼動,是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
端木夜輕挑眉,簡言道:“你帶我去。”
“我累,你自己去。”西門疏嬌柔一笑,遺世獨立的美,令人沉醉其中。
端木夜怒了,他自己去,怎麼自己去,見到女兒要他怎麼說。
難道要他告訴女兒,閨女,我才是你的父親。
還是說,閨女,委屈你了,認賊作父三年。易色邪知白。
他不覺得,一個三歲的孩子,知道認賊作父是何意。
“二選一,是要帶我去見女兒,還是我們繼續在床上纏綿?”對付她,端木夜有殺手鐧。
聽到纏綿兩字,西門疏果斷的選第一個。
端木夜一邊幫她穿衣衫,一邊報怨她的體力待加強,才一會兒就把她累成這樣。
西門疏很想反駁,那是一會兒嗎?整整兩個時辰,他又用蠻力,她都懷疑,是兩頭野獸在交配。
西門疏帶著端木夜,偷偷的來到東宮。
端木夜一見東宮,眉頭一擰。“情報上不是說,女兒跟淑太妃住在一起嗎?東方邪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我女兒跟他兒子培養感情嗎?”
聞言,西門疏眼皮一抽,抬手敲了敲他的額頭。“你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
她都帶他來東宮了,這暗示還不明顯嗎?難道真要她大聲對他說,不是女兒,是兒子,他才能反應過來嗎?
就算是女兒,也才三歲,培養感情?虧他說得出。
安安向來早睡晚起,天一黑小傢伙就要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來,一天沒睡到五個時辰,第二天絕對沒精神。
睡得再沉,也很容易被吵醒,所以,東宮沒安排多少太監宮女,為了不吵到他,幾乎都是等他自己睡醒了,才開始打掃工作。
在東宮當差的太監宮女特別輕鬆,也特別危險,一個沒伺候好,那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西門疏帶他來東宮,也不怕被人發現,甘力風也要晚點才會來。
來到內室,端木夜第一眼,便是看向床上,還好床上只躺著一個小傢伙,如果是兩個,他肯定會去找東方邪拼命。
敢讓自己的女兒,跟他的兒子同床共枕,如何忍得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