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虐死。
西門疏在送那些太監宮女出宮時,從不曾想到,溫絮會如此絞盡腦汁的報復,這手段也令人毛骨悚然。
“回帝后,在景甜宮。”宮女膽怯的回答。
景甜宮是東方邪寵幸甘甜兒之後,只花了半月將它建好,羨煞不了少人,也嫉妒死了不少人。
溫絮原以為,東方邪真的愛上了甘蕊兒,卻不曾想到,她被放出來,他卻寵幸了甘甜兒,幾乎一個月都去甘甜兒的寢宮。
甘甜兒是她弄進宮的,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甘家的女兒,各各不是省油的燈,甘蕊兒就算了,現在甘甜兒又得寵了。
溫絮眼神冷戾起來,邪哥哥明明說只愛自己,納妾只是逢場作戲,兩次假戲真做,為了甘蕊兒,他居然還將她關進天牢。
如果不是北蒼國的人來,如果她不是北蒼國的公主,估計他會關自己一輩子。
“去景甜宮。”
景甜宮。
一曲畢。
東方邪抬起手,毫不吝嗇的鼓掌。“朕以前就聽聞甘家嫡女才藝過人,今日聽彈奏,朕只覺得那琴聲如繞樑三日不絕於耳,令朕回味無窮。”
甘家嫡女,只有甘甜兒一人,甘美兒跟甘蕊兒都是庶出。
“承蒙皇上誇獎,臣妾著實承受不起。”甘甜兒起身,朝東方邪福了福身,臉頰泛紅,面如桃花,眉心處去有著濃到化不開的悲傷。
若是四年前,東方邪這般寵幸她,她會幸福得睡不著覺,而現在,她心有所屬,東方邪卻突然寵幸了她。
她永遠記住那一夜,東方邪無情的話,他寵幸了她,他們有了妻夫之實,然而,他並不愛她,寵幸她彷彿是為了達到什麼目的。
“朕只說事實,並非誇獎。”東方邪長臂一伸,將她摟抱在懷中,嘴角揚起一抹笑,笑意卻不到眼底,執住她的纖手把玩。“朕很好奇,不知愛妃師承何人 ?'…3uww'”門眼淵思名。
甘甜兒還來不及回答,門外便傳來太監總管的聲音。“帝君,帝后娘娘到。”
東方邪濃眉橫挑,她怎麼會來,覺察的眸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沉聲道:“讓她進來。”
甘甜兒臉頰上紅暈更甚,在東方邪懷中掙扎著欲要起身。“帝君,帝后娘娘來了,臣妾。。。。。。”
“別動。”東方邪笑語輕淡,神情甚是溫和,眸光中寒意逼人。
甘甜兒終是垂了眉睫,乖乖的坐在他懷中。
她是他的帝妃,能被他寵幸,是何等的幸事,可惜,她卻感覺不到這份榮耀,只覺得悲涼。
她已非完璧之身,她再也沒機會追尋自己的真愛,如今,他也被放出來了,他若不進宮,她出不了宮,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
甘甜兒私心的想,他若沒被放出來,她是否還能見到他。
“邪哥哥。”溫絮走進來,沒向他行禮,當見他懷中的甘甜兒,美目一睜,將怒意壓抑在心底,聲音帶著幾分凌厲。“你雖是邪哥哥的寵妃,見到本宮,難道連禮節都忘了嗎?本宮可沒見邪哥哥頒佈免去你向任何人行禮的聖旨,甜妃,恃寵而驕也要定量而為之。”
甘甜兒一愣,見東方邪沒出聲為自己解圍,並不覺得意外,他根本不愛自己,豈會為自己解圍,即使他不愛帝后了,她們曾經也真的愛過。
甘甜兒推出他的懷抱,站起身,朝溫絮福身。“臣妾見過帝后娘娘。”
聲若黃鶯,煞是好聽,這就是甘甜兒,她天生有一副令人嫉妒的嗓子。
溫絮眸光瞟向東方邪,她故意刁難甘甜兒,他卻沒出聲,甘甜兒都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她再刁難,顯得她小肚雞腸了,淡淡笑著,伸手扶了她。“妹妹請起,妹妹也別介意姐姐剛剛那番話,我們都是帝君的女人,目的都只為一個,將帝君伺候好,為東方皇族多添幾個子嗣。”
一些話說得滴水不露,維護自己的身份地位權威,也沒將兩人的關係徹底鬧僵。
不管她多不待見甘甜兒,如今她是寵妃,自己這個過氣的帝后,還是要思量而行,她現在的身份是提高了,北蒼國的公主,後臺是整個北蒼國,萬一他一個不樂意,起兵攻北蒼,她的後臺也瓦解了。
“帝后娘娘說得在理。”甘甜兒又福了福身,溫絮拉著她的手,想拉她與自己並排坐。
然而,在路過東方邪身邊時,東方邪長臂一伸,扣住甘甜兒的手腕,將她拉了過來,摟著她的腰,放坐在自己腿上。
“啊!”甘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