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了,他還怕什麼?
奔雷舉高藥碗,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砰的一聲,碗碎成幾片,藥汁灑了一地。
“雷老闆,你。。。。。。”大夫的話還未說完,奔雷冰冷的大手掐扣住他的脖子,大夫大驚失色,呼吸困難,雙手抓住奔雷的手,想拉離自己的脖子。“雷老。。。。。。板,你。。。。。。何意。。。。。。”
“誰派你來的,或許是誰指使你?”奔雷冰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眸光陰寒如冰。
給飄舞做診斷的人一直都是他,如果他想要下手,早就下了,奔雷能感覺到,一切都很正常,唯獨在他配完藥回來,大夫臉上的神情就不一樣了。
在配藥的過程中,一定出了什麼事。
自己給了他兩天時間,今夜一過才到兩天,即使他配好藥,也不能連夜趕來,還叫上穩婆,為他們想得如此周道,這其中定有蹊蹺。
他說這兩好穩婆是帝都城最有名的兩個,他見過那兩個穩婆,根本就不是門外那兩個,她們即使換了衣衫,卻忘了換鞋,那鞋只有皇宮裡才有。
顯然,她們是宮裡的人。
“雷老闆。。。。。。老夫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夫嘴硬,就是死他也不會說,否則他的妻兒就麻煩了。
“是嗎?”奔雷冷笑一聲,手下加重力道,大夫只覺喉嚨窒息的痛。
大夫閉上雙眸,一副死也不會說的樣子。
“奔雷。”飄舞坐起身,抓住奔雷掐著大夫脖子的大手,將他的手拉離大夫的脖子。“讓我來。”
奔雷看了她一眼,見她自信滿滿,手下一鬆,大夫立刻跌落在地,捂著脖子趴在地上咳嗽不已。
飄舞讓奔雷倒了一杯水,然後將門外的兩個穩婆抓了進來,兩個穩婆見事情敗露,當下咬舌自盡,這一舉令奔雷跟飄舞都感覺到意外。
奔雷彎腰,將食指放在她們的脖頸處,確定她們死了,鄙夷的說道:“看來那人相當有來頭,手段也毒辣,一旦被發現,立刻自盡。”
飄舞不語,她也是出生皇族,這種把戲早就看膩,嬪妃的爭鬥,犧牲的永遠是在宮裡當差的人。
“喝口吧!”見大夫緩和過來,飄舞將手中的杯子遞給他,大夫望著她,卻遲遲不敢接,飄舞譏誚一笑。“放心,沒毒,殺你只是舉手之勞,何需用毒。”
大夫接過飄舞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了一口。
“到底是誰要害我腹中的孩子?”飄舞語氣很溫和,目光卻犀利無比,敢試圖傷她的孩子,絕不饒恕。
“老夫不知道。”大夫撇開目光,只要他不說,他的妻兒便會沒事。
“他們用你的家人來威脅你?”飄舞手撫摸著高隆起的腹部,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這是遲早的事,她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她也知道並不是端木夜,他不會用這種手段,這明顯像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