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王妃,你怎麼不飲。”皇后眼尖的見飄舞舉起杯,卻未飲。
皇后一開口,引來不少好奇的目光。
“皇后娘娘。。。。。。”飄舞為難。
“莫非十八王妃對這酒不屑。”皇后此話一出,無疑不是引來殺意。
這可是御賜的酒,誰敢不喝。
“皇后娘娘,你誤會了,臣妾絕非對御酒不屑,只是。。。。。。”飄舞不敢將她懷孕的事說出來,這孩子不是端木夜的,但是其他人會以為是,楚帝又防賊似的防著端木夜,若是知道她腹中懷有孩子,無論孩子是不是他的,慎重狠毒的楚帝絕對會,寧可殺錯,也不放過。
為了她跟東方臣的孩子,在這節骨眼上,她死也不會說。
“誤會?”皇后秀眉一挑。
飄舞咬著牙,求救的目光看向端木夜。
西門疏睨了飄舞一眼,這女人又想耍什麼花招,放下酒杯,她並非第一次品嚐御酒,以前北帝每年都會送一瓶御酒到蒼穹國,當時的東方臣一點也不吝嗇,一瓶酒他會分半瓶到晉王府,她是王妃,自然有得喝。
西門疏喝酒之前,忘了甘力風對她的叮囑,讓她千萬別碰酒,喝完之後,她才記起,沒感到身體有什麼變化,就沒太在乎。
見端木夜又是一幅置身事外的樣子,完全沒有替她解圍之意。
飄舞拉了拉他的衣袖,祈求的低聲道:“求你,幫我。”
端木夜看著杯子邊緣,寡薄的唇瓣抿緊,表情顯得更加鋒利犀銳。“憑什麼?”
“你。。。。。。”飄舞一咬牙,取出袖袋裡的半塊玉佩,塞進端木夜手中,僅用兩人的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只要你幫我這一次,我便欠你一個人情,只要你拿出這半塊玉佩,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端木夜妖冶的面容上凝結著一層陰沉的寒氣,緊攥著手中的半塊玉,指骨分明,發出咯咯的聲音,手背上青筋幾乎爆出。
一個多月前,她就是用半塊玉佩,讓他娶了她,報復她最好的辦法,就是置身事外,轉念一想,她曾經畢竟對疏兒有恩,雖說這份恩情已還,若是現在他冷眼旁觀。。。。。。
無論她腹中的孩子父親是誰,孩子總歸是無辜的。
兩人之間的互動,落入別人眼中就是眉目傳情,只有西門疏清楚,飄舞是在向端木夜求救。
御酒,孕婦禁用。
“大皇兄。”端木夜拿走飄舞手中的酒杯,狹長的鳳眸裡閃爍著淡淡的嘲諷,說道:“飄舞不善飲酒,更是對酒過敏,這杯酒可否由臣弟代飲?”
西門疏微微一愣,眉頭一蹙,他還真答應了。
她深知,沒給他好處,他是不會挺身而出,只是,她很好奇,飄舞到底答應給他什麼好處?
老皇帝微眯了眼,犀利的目光落在飄舞身上。。。。。。確切的說應該是落到她平坦的腹部。
飄舞心一驚,手心裡沁出冷汗,卻依舊強裝鎮定。
“十八弟媳不善飲酒,還過敏?”老皇帝問道。
門只個第老。“皇上怒罪。”飄舞柔柔弱弱的開口,令人不得不相信。
“也罷,十八弟愛妻如此,朕能說什麼,就由十八弟代勞吧!”老皇帝並不為難,心裡卻在醞釀著詭計。
西門疏審視的目光鎖定在老皇帝身上,沒錯過他眼底那抹一閃即逝陰謀。
尤其當端木夜仰頭喝酒時,老皇帝嘴角揚起的一抹別有深意的笑容,讓西門疏心沒來由的一陣慌,一種不好的感覺由心而生。
那股香味愈加濃烈,她深知奔雷在催促。
“王爺,我出去透透氣。”西門疏拉了拉端木凌瑾的衣袖。
端木凌瑾本想拒絕,而她在拉自己衣袖的瞬間,那抹脆弱撞擊到了他的目光裡,拒絕的話說不出,只能點頭。“去吧,切記,這是皇宮,不是其王府或是十八王府,不要給本王惹事。”
西門疏點頭,悄然的站起身,轉身離開大殿外走去,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端木夜。
一出殿門,一抹身影閃過,將她拉到柱子後。
“怎麼才出來?”奔雷壓低聲問,他給她放了幾次暗香,她居然現在才出來,他素來有耐心,差點他都等不下去了。
“被纏著了,好不容易才脫身。”西門疏看著一身夜行衣的奔雷,他沒蒙面,沒必要蒙,估計除了她跟木夜,還有端木凌瑾,沒人知道他是誰。
入夜,晚風微微有些涼,拂起他的髮絲,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