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瀲灩,妖嬈逼人,絕代風華。
西門疏再次驚豔,這傢伙跟白鳳一樣,妖嬈的過分,怪不得端木凌瑾為他神魂顛倒。
“走,我帶你去御書房。”沒時間聽她解釋,奔雷扣著她的雙肩,縱身躍上房頂。
西門疏前腳一走,端木夜後腳也離開殿堂。
飄舞感激剛剛端木夜替自己解圍,御酒百年難求,卻也不能貪杯,剛剛端木夜喝了兩杯,對他的身體多多少少有害,在皇后起身欲離開時,她將皇后托住,免不了又是一番比試。
皇后礙於身份,放棄了追出去的想法,而老皇帝因端木夜喝了兩杯御醫而切喜,所以,其他事他並不上心。
端木凌瑾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再掃了一眼端木夜那個空蕩蕩的位置,不用想,兩人肯定出去幽會了。
東方傾陽,還真將他忘得徹底。
端木凌瑾站起身,端木凌然端著酒杯朝他走去,溫潤的嗓音清越悅耳。“三皇兄,小弟敬你一杯。”
端木凌瑾一愣,冷冽的目光掃了一眼端木凌然,遲疑片刻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重重的將空杯放下。“失陪。”
“三皇兄。”端木凌然將他攔截住,小皇叔跟她去幽會,自己豈能讓他去破壞,微微斜身,俯在他耳邊低聲道:“君子有成人之美。”
“讓開。”神色驟變,端木凌瑾黑眸眯起之間,危險的光芒在瞳仁中閃動。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端木凌然想擋一個人,他就絕不會放任那個人從他眼皮底下溜掉。
皇后有飄舞纏著,端木凌瑾有端木凌然纏著,所以。。。。。。
湖邊,端木夜與一個暗衛對換了衣衫,暗衛坐在輪椅上,當端木夜的替身,掩護他的行蹤。
一身夜行衣的端木夜,冷酷邪佞,身上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絲毫未因他換下朝服而減少半分,出色的面龐,精巧深刻的五官,好象每一筆都似鬼斧神工般。
端木夜眸子閃爍著嗜血的寒光,一邊繫腰帶,一邊問向身邊的墨。“事情怎樣?”
夜風吹拂,端木夜身上原本的藥香味兒,被一股酒香所取代,這就是御酒的厲害之處,飲下之人,身上久久留香。
那種能夠讓女人如同飛蛾撲火般惑的味兒。
端木夜也顧不了那麼多,即使會被人發現,這險他也得冒。
“一切正常。”墨微微蹙皺,忍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道:“主子,你喝御酒了?”
“嗯。”端木夜點了點頭,並未告訴墨,自己喝了兩杯。
“主子,其實你不用親自出馬。”墨說道。
“廢話少說。”端木夜縱身躍起,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下,墨眸中閃過一抹擔憂,縱身跟了上去。
☆、第一百二十章 宮宴(四)
景泰殿,眾臣欣賞著皇后跟飄舞對峙棋局,突然,一個侍衛走了進來,俯在老皇帝耳邊低聲說道,只見老皇帝嘴邊閃過一抹殲計得逞的笑意。
“眾愛卿你們盡興,朕去去就回。”說完,老皇帝起身,拂袖離去。
老皇帝一走,眾臣竊竊私語,有皇后跟太子坐鎮,他們也不敢大聲喧譁,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欣賞的欣賞,該拍手叫好的拍手叫好。
御書房。
奔雷與西門疏潛進御書房,奔雷熟門熟路開啟案桌前的關機拿走玉璽。
西門疏因喝了一杯酒,頭有些暈眩,意識卻特別清醒,她看著奔雷的動作,根本無需要她。“你不覺得,我跟來是多餘麼?”
“對我來說不是。”奔雷堅定的說道,看著西門疏,眸子流轉間有一股說不出的邪魅和妖嬈,他將玉璽收起,卻並沒有急著離開。
“你在等那個太監總管嗎?”西門疏問道,隱約嗅到一股不尋常的味兒。
“虎符不在太監總管手中,楚帝心思縝密,為人謹慎,豈會將那麼重要的虎符交給身邊的太監總管,萬一太監總管叛變,或是被人收買,他豈不功虧一簣。”奔雷語氣裡隱隱透著一種看透世事的嘲諷,淡漠不屑的眼眸後隱藏著一種悲哀。
那是一種刻骨的悲哀!
“你的意思是,我們只拿到玉璽,而虎符卻下落不明。”西門疏意識漸漸減弱,水光瀲灩的眸光越來越迷離紛亂,頭也暈眩的厲害。
西門疏手扶著額頭,搖了搖頭,不僅沒減輕暈眩,反而越來越厲害。
御酒她不是沒喝過,今日她也沒貪杯,只喝了一杯,不至於醉倒她。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