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兒,我想要,昨夜就想要了。”面對端木夜赤&裸裸的求歡,西門疏小臉瞬間紅得滴血,端木夜目光深情而炙熱。“疏兒,能給我嗎?”
其實,她都主動,是他自己沒趁熱打鐵。
拒絕不了,她也心動情動,自從得知她懷孕,他們就只是撫摸跟吻,有時候差點擦槍走火,關鍵時刻,他還是以驚人的自控力控制自己近一步。
“疏兒。”沒得到她的同意,端木夜是不會對她用強,他太愛她,愛到不忍心委屈她半分。
即使他現在發瘋般的想要她,但是如果她不願意,他還是不會強索。
這種事要兩情相悅才是美好,若是一方有意,一方無意宛如嫖客與妓女。
西門疏沒點頭,亦沒搖頭,而是用行動告訴他,驀然將他拉近自己主動送上香吻。
端木夜先一愣,隨即反客為主,吻的動作很是輕柔,吻得愈深愈發綿長,同時雙手也沒閒著,急切的將彼此的衣衫褪去。
大手罩住她的飽滿,輕輕地揉捏起來。
“嗯。”西門疏忍不住飄吟出聲,懷孕的她,雖沒有孕吐,身子卻更加敏感,尤其是她的胸。
端木夜卻趁機將舌頂進她的嘴裡,攻城略地,盡情而肆意的糾纏。
在他纏綿的吻下,西門疏只覺得頭腦暈沉,視線變得朦朧,感受卻愈加清晰。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心悸動,情深切。
“輕點。。。。。。孩子。。。。。。”西門疏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急切,那蓄勢待發的衝動,即使她也被浴火折磨得甜蜜也痛苦著,近乎失去理智,但她還是沒因此而將肚子裡的孩子拋之腦後。
這個孩子,她特別珍惜,因為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也因此傷了她的身子,而這個孩子又來之不易,在她看來,這個孩子就是他們失去了的那個孩子。
“我有分寸。”端木夜話音未落,腰向下一傾,強勢卻不失溫柔進入了她。
近三個月的壓抑,結合的一瞬間,兩人都忍不住吟出聲,也讓西門疏的神經緊繃起來。
**像潮水一般席捲而來,兩人如飲鴻止渴一般,盡情的索取著彼此。
情到最深處,愛到最濃烈,情深陷其中,愛難以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端木夜理智快要被擊碎,西門疏有些承受不了,開始推著端木夜的胸膛,嘴邊還不停的提醒著他。“木夜。。。。。。別。。。。。。嗯。。。。。。孩子。。。。。。”
倏地,一陣戰慄襲來,西門疏快要窒息了,端木夜也忍不住吼了一聲。
激情後,西門疏暈睡過去,端木夜平息過來,看著身下佈滿紅潮,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散發著致命的惑,剛剛好不容易平息的**,瞬間又復甦。
他是失控了,不代表現在他也失去所有理智,炙熱的眸光中閃過一抹擔憂,來不及管**,端木夜從她身上翻身而下,察看著她的身子,確定腹中的孩子沒因他的失控而有任何閃失。
若孩子真因他貪歡而有什麼意外,就算她不怪自己,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寶寶,你可要好好的。”端木夜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她平坦的腹部,三個月了,還看不出懷孕的痕跡,她的身子太清瘦了,他真擔心等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來,她能吃得消嗎?
安安都長這麼大,他才知道安安的存在,他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大手從她平坦的腹部往上,經過她高聳的胸,再往上移,撫摸著她頸後的細膩肌膚。
“疏兒,辛苦你了,我愛你。”端木夜俯身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託著她的後腦,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順的髮絲,端木夜將她摟抱在懷,臉埋進她頸間,淡淡的清香在鼻翼間瀰漫。
昨夜,一夜未眠,又耕耘了一番,鐵打的身子也會累著,沒多久,端木夜也睡著了。
晌午,耳邊傳來墨的傳音密術。“主子,皇上在書房等你。”
端木夜猛的睜開眼睛,睨了一眼懷中人兒,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在不驚醒她的情況下,輕腳輕手下床,穿好衣衫,回身為她掖了掖被子,又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才離開房間。
“等她睡到自然醒。”端木夜對守在門外的鳳焰說道。
“是。”鳳焰垂眸,只有九兒才喜歡叫醒夫人。
西門疏醒來,已經天黑了。
“鳳焰,木夜呢?”西門疏問道,心裡卻在猜想,他是不是又被困在蘭玉院了。
鳳焰一愣,冷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