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東方邪的妃子,當過那女人的兒媳婦,就憑這點,自己就無法說服自己喜歡她,況且她肚子裡還懷著野種。
她到底給夜兒灌了什麼**湯?她跟甘力風可是親兄妹,他們的孩子,夜兒也敢讓她生下來。
玉太妃真不敢想象,她生下來的會是什麼怪物。
“乾孃。。。。。。”
“香巧,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嗎?”玉太妃恨啊!怨啊!
連香巧都倒戈向那女人,想想飄舞病倒的時候,她抱著孩子,可是最激動的那個,義憤填膺的指責夜兒,痛罵那女人下賤。
“我。。。。。。”
“為了一碗蓮子羹,你們至於鬧得這麼僵嗎?”西門疏出聲,她只是考慮了一會兒,飄舞只是比她先吃,他們就鬧得如此不愉快,至於嗎?
西門疏的話,讓原本劍拔弩張的玉太妃一愣,對啊!就為了一碗蓮子羹,至於這麼鬧嗎?
愛吃不吃,愛領情不領情,為了她,跟兒子與義女鬧不愉快,太不值得了。
玉太妃平息著激昂了情緒,緩和過來之後,對香巧說道:“香巧,扶我下去休息。”
香巧遲疑了,詢問的目光看向端木夜,見她對自己點頭,才伸手欲將玉太妃扶起。
飄舞柳眉微挑,目光冷削而尖銳,就這樣嗎?鬧鬧就了事了嗎?她的計劃失敗了嗎?放在腿上的手指彎曲,一點一點的緊縮,心裡滿是恨,她不甘心,這可是她醞釀了好久的計劃,準備了好久,就這麼以失敗告終嗎?
好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西門疏無奈的搖頭,在香巧扶起玉太妃之前,將手從端木夜大手中抽出,伸手去端桌上的那碗蓮子羹,然而,一隻蔥白的手比她快一步。
“鳳焰。”西門疏抬眸,望著搶先一步的鳳焰,微不可見的蹙了下眉。
墨一陣懊悔,看出鳳焰的動作,他想阻止,卻晚了鳳焰一步,伸去抓她的手只能僵硬在空中,維持著抓她的動作。
這是他們的家事,她這個外人攙和進來不是瞎胡鬧嗎?
他們只是下人啊!
墨目光小心翼翼的望向端木夜,生怕主子因鳳焰這一個動而藉故發雷霆之怒,鳳焰在主子心中可是有前科。
然而,出乎他意料外的是,主子只是微擰了下眉頭,並沒其他不悅的神情。
“鳳焰。”見鳳焰將碗移到唇邊,西門疏頓時一驚,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伸手欲將鳳焰移到唇邊的碗搶回來。
“鳳焰。”墨也回過神來,見鳳焰要喝蓮子羹,墨第一反應是將碗奪走,莫名他感覺到恐懼,彷彿鳳焰手中端著的不是一碗蓮子羹,而是一碗穿腸毒藥。
姑且不論這碗蓮子羹有沒有毒,就這碗蓮子羹是玉太妃親手熬,她是給夫人吃,鳳焰若是搶了去,後果他不敢想象。
墨的反應快,鳳焰的速度更快,墨將碗搶走,鳳焰已經喝了一大口,墨嘴角一抽,厲聲斥喝。“鳳焰,你這是在做什麼?”
“為了夫人的安全,主子有命,除了主子以外,任何人給夫人吃的東西,必需由鳳焰先嚐一口。”鳳焰冷若冰霜的說道。
“你。。。。。。”墨對她很無語,深知她是認死理之人。
端木夜沉默,昭示著他在預設。
飄舞眸中一層薄光凝結,銀牙緊咬,憤憤的瞪著鳳焰,雙手緊攥,銳利的指甲陷進手心裡,她卻感覺不到一點痛意。
醞釀了大半個月的計劃,眼見就要成功,如果毀在這丫環手中,奔雷不怪罪,她也會鬱悶死。
此刻,她只能祈求,鳳焰千萬別好運的將那條蠱蟲喝走。
為了以防萬一,奔雷在兩個碗中都放有蠱,她喝了一條,最後一條若是被鳳焰喝去,功虧一簣。
“哼!”玉太妃冷哼一聲,不屑的目光掃向鳳焰,諷刺道:“你還真是忠心。”
她是想要將那女人肚子裡的孽種除去,但她還沒傻到在眾目睽睽之下動手,夜兒將她保護得再好,百密都有一疏,還愁沒機會嗎?
若是她真因自己這碗蓮子羹出了什麼問題,夜兒不與自己決裂才怪,為了她,他們母子已經失和了,還會因她,他們母子反目成仇嗎?
弄掉她肚子裡的孽種,只可智取,不可莽撞。
“夫人。”只要主子不發難,對玉太妃的諷刺置之不理,墨將蓮子羹碗雙手奉上,一臉歉意的看著西門疏。
西門疏敏銳的目光緊鎖在鳳焰身上,見她沒事,暗暗鬆口氣,看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