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就連香巧也不知道玉太妃將端木夜拉去角落裡對他說了些什麼。
而十八王府又恢復以前的銅牆鐵壁,除了加強影衛,端木夜還調來一批禁衛軍。
溶說從疏了。奔雷找飄舞,端木夜不是不知道,在他的王府裡想自由進出,沒有他的默許,誰有這樣的本事,在將飄舞交給墨時,他就掀了奔雷的巢穴,只是人去穴空,他當下果斷的下死命令追捕奔雷。
御書房。
端木凌然正在審閱奏摺,砰的一聲,大門被踢開。
這種用腳開門的聲音,端木凌然早已習慣,他甚至能分辨出是誰?
敢用腳開門,只有安安跟小皇叔,現在多了一個九兒。
這力道,安安的小腳絕對踢不出。
“小皇叔。”端木凌然放下奏摺,看著闊步而來的端木夜,妖嬈的臉上是溫和淡雅的神情,若沒有重要事,小皇叔是絕對不會光臨他的御書房。“你是來接安安回府的嗎?”
玉太妃走了,飄舞也在墨手中,奔雷潛逃中,現在的十八王府比皇宮來的安全。
“下旨賜婚。”端木夜低沉的語氣裡有著絕對的霸氣,他不是商議,而是命令。
端木凌然溫和的眼眸頓時茫然了,下旨?還賜婚?
見他遲疑,端木夜鳳眸剎時冷徹幾分,端木凌然縮了縮脖子,清咳了一聲。“賜婚的物件是誰?”
小皇叔突然跑來要他下旨賜婚,他總該要弄清楚賜婚的物件是誰吧!
鳳焰跟墨喜事變喪事,他還以為小皇叔對“婚”這個字會反感,豈料跑到御書房要他下旨賜婚。
端木夜冷睨了端木凌然一眼,菲薄的唇開啟,堅毅的吐出一字。“我。”
“咳咳咳。”端木凌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很不雅的挖了挖耳朵,小心的問道:“小皇叔,你是在開玩笑吧?”
賜婚的物件是小皇叔,這可能嗎?小皇叔的婚事,需要他下旨嗎?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端木夜倏地眯起眼睛,狹長的鳳眸中閃過危險,彷彿只要端木凌然敢點頭,就把他的脖子扭斷。
端木凌然驟然感到一陣陰森,嚥了咽口水,搖頭擺手道:“不像,完全不像。”
開玩笑他敢說像嗎?
西門疏剛睡醒,端木夜就從皇宮裡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宮女。
“木夜,她是?”西門疏清眸閃動,眼前這姑娘有些眼熟。
“你叫她雅兒,御前服侍的女官,我向凌然要了她。”端木夜來到西門疏面前,溫和的聲音裡帶著溺愛,對雅兒說話時語氣冷冽幾分。“從現在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