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吩咐道,心裡默默的祈禱著一定要將刺客找到,否則估計他這輩子就完了。
數百個士兵開始對將軍府展開地毯式的搜查,明亮的火把把將軍府照得亮如白晝,雖然人數很多,卻異常安靜,只有細微的腳步聲響起。
上官昊平靜的掃了張姨娘一眼,冷不防的說道:“你最好祈禱你剛才所說的話是真的,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大罪。”
森冷而充滿威懾力的話語,讓張姨娘嚇得背後直冒冷汗,渾身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那邊正在搜查的時候,丞相在隨從的攙扶下匆匆忙忙的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老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容丞相,看來你真是管教無方啊,你的女人深更半夜跑到將軍府來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將軍府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你都沒有耳聞嗎?”
上官昊冷笑了一聲,十分不悅的說道。
“臣知罪。”
容辛鄔被皇上說得臉上一紅一白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消停的張姨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真是要把他氣死了。
“起來吧,你女人說妍兒窩藏刺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你說應該怎麼處罰這種愛搬弄是非的長舌婦呢?”
上官昊似笑非笑的掃了容辛鄔一眼,充滿惡趣味的問道。
容辛鄔的心有些沉痛,狠狠的剜了一眼張姨娘,咬著牙說道:“如果是她搬弄是非,誣陷了容妍,決不能輕饒,對於這種女人,就應該重打三十大板,然後遊街示眾,讓別人狠狠的唾棄她,辱罵她,讓她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不夠,這樣還不夠!”
上官昊的眼神更加的森冷,嚴厲的補充道:“還要將這種女人賣入青樓,讓她淪為最末等的娼妓,嚐遍人間苦楚,也讓她知道亂說話的代價!”
邪魅的聲音像來自地獄般,在這個夜裡不停的迴響著,嚇得張姨娘雙腿一軟,整個人被抽空了一般摔落在地上,眼神惶恐像看到了魔鬼一般。
容辛鄔的眼神也狠狠的抽了一下,背後的冷汗都冒了出來,不過皇上都已經這麼發話了,他也沒有抵抗的權力,只要硬著頭皮說道:“皇上所言甚是,如果她真的做出這麼傷天害理,那麼老臣也決不輕饒,不管是誰,做錯了任何事情都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丞相的一席話,讓張姨娘猛的抬起頭來,不可置信的瞪著自己的夫君,喃喃的說道:“老爺。”
容辛鄔的眼神冰冷,僵硬著將頭扭到了一邊,連看都不去看張姨娘一眼
上官昊滿意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最好你心裡能像你嘴上說的那樣,容丞相,你近來的表現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
“臣惶恐,臣知罪。”
容辛鄔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
正說著,西門秋滿臉慘白的走了過來,額頭上冒著豆大的汗水,臉色慘白,眼神呆滯,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怎麼樣,搜查出結果了嗎?”
上官昊淡淡的掃了西門秋一眼,平靜無波的問道。
“回皇上,搜查完了。”
西門秋的聲音帶著顫抖和深深的惶恐,跪在地上不敢去看皇上的眼睛。
“那結果如何?”
“回皇上,微臣並沒有在將軍府裡找到刺客的痕跡,也沒有找到和怡王爺手上拿著的相似的銀針。”
西門秋說道,眼底忍受著巨大的驚駭,卻又迫於皇上的威嚴不敢不回答
“沒有?你們不是信誓旦旦的說有刺客嗎?怎麼搜查結果出來就焉了呢?你們最好給朕一個交代!”
上官昊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像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海面,瞬間就可以掀起驚濤駭浪,“現在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沒有話說了嗎?”
上官銘卓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卻只能低垂著頭,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父皇恕罪,都是兒臣行事太過冒切了,因為擔心刺客會威脅到父皇的安危,才會聽信這個婦人的一面之詞就讓人進來捉拿刺客,都是兒臣的錯,兒臣願意承當一切,請父皇將兒臣關入天牢,兒臣願意受到應有的處罰。容將軍,妍兒,對不起,害你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都是我的錯,很抱歉
“皇兒,你也是顧念朕的安危才會失了理智,這是情有可原的,怪只怪這個心胸狹窄愛搬弄是非的婦人,如果不是她汙衊妍兒和將軍府,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來人啊,將這個女人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壓入天牢,明日遊街示眾,完了再將她賣入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