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不得踏出青樓一步,也讓所有的人知道陷害別人是個什麼下場。”
“皇上開恩啊,臣婦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皇臣婦再也不敢啊,您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真的知道錯了,不應該如此汙衊妍兒,我知道錯了。”
皇上只是冷冷一哼,唇角泛起殘忍的弧度來,似笑非笑的瞪著容辛鄔。
容辛鄔被皇上看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羞愧得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騰的一步邁出去,揚起手狠狠的扇了張姨娘一個耳光,“閉嘴,還敢求饒,整個丞相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啪的一聲響,張姨娘一個趔趄,身子往後仰去,頭髮也被打得凌亂不堪,嘴角都流出鮮血來,卻還是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哭泣著求饒道。
看見皇上一臉陰沉,連理都懶得理她,又哭得稀里嘩啦的轉向上官銘卓,沙啞著嗓子求救:“王爺,救救臣婦,救救臣婦啊,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不過是一個小妾也有臉稱自己臣婦,你這樣的女人連朝恩的手指頭都比不上,丞相,你挑女人的品味也太差了吧。”
上官昊看到她這個模樣,嫌惡的撇開了眼睛,這種女人看一眼他都嫌髒了自己的眼睛。
上官銘卓閉上眼睛,硬邦邦的說道:“你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應有的代價,安心接受吧。”
張姨娘臉上一片死灰,激動的爬過來,死死的揪住上官銘卓的衣服,想抓住最後一根浮木,“王爺,你不能見死不救,我是為了幫你才會這麼做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上官銘卓臉色一變,不耐煩的甩開張姨娘,冷聲說道:“是你自己說知道刺客藏在哪裡了,是你給了本王錯誤的訊息,讓我聽信了讒言才會來搜查將軍府,你還有理了?放開,再不放開我不客氣了。”
他嫌惡的將自己的衣服從張姨娘的手裡拽了出來,厭惡的離開了幾步的距離,朗聲說道:“父皇,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到這個時候了還要咬兒臣一口。”
“將她拖下去,快點!朕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饒命-啊,饒命啊!妍兒,救救我,救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不好了,你救我一次吧。”
張姨娘急病亂投醫的對容妍求救道,容妍站在不遠處,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著,一副十分掙扎的模樣,怯生生的看著皇上,“皇上。”
“妍兒,這件事情你別插嘴!朕來解決就好了。”
皇上毅然決然的打斷了容妍的話,眼神染著陰霾。
立刻有身強力壯的漢子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將她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噼裡啪啦的聲音響了起來,伴隨著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西門秋的面色一片慘白,雙腿不住的發抖,眼睛裡面一片灰敗,整個人像丟了魂一般,不敢去看皇上的臉。
“京兆尹西門秋,膽大妄為,以下犯上,竟然沒有經過朕的允許私闖將軍府,並在眾目睽睽之下想殺人,其行為實在令人不齒,現將其貶為九品縣令,至涼州赴任,明日即刻啟程,五年之內不得升職!”
皇上冷冰冰的瞪著京兆尹,臉色一片陰霾,毫無感情的宣佈了西門秋的命運。
“臣領旨。”
西門秋滿臉灰敗,渾身散發出一種絕望來,跪在地上領旨道,身子像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般。
“這是朕的懲罰,至於你想要殺了容妍,容妍要怎麼懲罰你,那是她的事情了。”
上官昊眼神溫和的望向容妍,輕聲說道:“妍兒,你要怎麼懲罰他呢?
容妍將頭垂得低低的,長長的睫毛眨了眨,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輕聲說道:“皇上,西門大人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容妍也不想再懲罰他,只希望這件事情就此結束。”
“姐,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他剛才差點割破你的喉嚨呢。”
容飛揚義憤填膺的說道,不悅的在容妍的身邊低聲說著。
容飛揚的話,讓皇上的臉色變得分外難看,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西門秋,像殘暴的老虎想要將獵物撕碎一般,嚇得西門秋的身子一抖,差點昏厥過去。
“他真的差點將你的喉嚨割破了?”
上官昊咬牙徹齒般的問道。
容妍沉默著沒有做聲,一會才輕輕的點了點頭,將頭垂得低低的,“西門大人不相信妍兒的話,妍兒不想在皇上不在的情況下讓那麼多人闖進閨房裡面亂搜,所以就攔下了西門大人。西門大人估計太生氣了才會這麼做的,皇上,並沒有什麼大事的,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