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妍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撕心裂肺的叫了起來,腳下已經飛快的施展輕功不要命的朝著上官靜雅撲了過去,她不敢使用暴雨梨花針,那些劇毒要是落到靜雅的身上,她一定會沒命的。
她奮力的拼了上去,躲在暗地裡保護著她的暗衛意識到情況的不妙,也從暗處跳了出來,和那些來歷不明的人激烈的打了起來。
原本傷感的送別畫面急轉直下,變成了猛烈廝殺的修羅場。
那些玄色衣服的人武功十分高強,和保護她的暗衛不相上下,打得難分難捨,可是保護容妍的暗衛在人數上至少比那些玄色衣服的人多了一半,很快的,暗衛們就佔了上風,將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
幾十道人影交纏在一起,兵器寒芒閃爍著,幾乎晃花了所有人的眼睛,耳邊充斥著兵器尖銳的聲音,還有空氣中帶著血腥的味道。
容妍的心變得很麻木,她的眼裡只看到靜雅,靜雅被蒙面的人截住了,那雙一向明媚的眼底此刻充滿了深深的害怕,看得她的眼淚幾乎要落下來。
穿著玄色衣服的人倒下得越來越多,最後只剩下十幾個在負隅頑抗,為首的蒙面人眼底有著深刻的憎恨,一手掐緊了上官靜雅的脖子,將閃耀著銀色寒芒的劍架在了上官靜雅的脖子上,“都不許動,誰再動我殺了她!”
蒙面人一雙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的殺意,像來自地獄的修羅,咬著牙冷聲命令道,響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古道。
“住手,都住手!”
容妍冷聲吩咐那些暗衛,心緊緊的揪在一起,面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她真的害怕了,靜雅的生命就捏在那個蒙面人手裡,她怎麼能不害怕?
兵刃交接的聲音頓時消失不見了,那些暗衛統統退到容妍的身邊,警戒的保護她。他們不能讓夫人受到傷害。
“姐姐,救我。妍兒姐姐,救我!”
上官靜雅的脖子被蒙面人鋒利的劍刃抵著,輕輕一轉,立刻有鮮紅的血滴落了下來,嚇得她明媚的五官驚駭的糾結在一起,渾身也止不住的顫抖著“靜雅,別害怕,我會救你的。”
容妍心疼得厲害,左手不經意的搭在右手的手腕上,眼底折射出凜冽的寒芒,恨恨的盯著蒙面人,用冷得可以將人凍僵的語調咬牙徹齒的說道,“放開她,否則我要了你的命!”
“你現在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蒙面人眼睛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冷冰冰的笑了起來,邪魅的聲音像魔鬼一樣,“容妍,想要我放了她,做夢!你最好別亂動,否則最先死的一定是上官靜雅,看看是你手上的銀針轉動得快,還是我的長劍比較快!”
上官銘卓恨恨的盯著容妍那張清麗無雙的面容,心一陣陣的絞痛著,這個女人毀了他的一切,讓他像喪家之犬一樣,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別傷害她!”
容妍看到他手上的長劍又動了起來,心裡幾乎都在流血,面上卻恢復了冷靜,沉聲說道,“上官銘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一句話,幾乎要炸開了鍋,那些原本就心不甘情不願的暗衛更是豎起了渾身的警戒,握緊了手中的寶劍。這個蒙面人竟然會是上官銘卓嗎?那個西涼和大梁處處通緝的犯人竟然就出現在了他們的眼皮底下。
握著長劍的上官銘卓手僵硬了一下,隨即輕輕的笑了起來,用活動的那隻手解開臉上的黑布,“不愧是上官尉寒的女人,竟然還能認出我來。”
只是認出了又怎麼樣,他絕對不會害怕的。他今天的主要目的,不是想要挾持上官靜雅,而是要帶走容妍那個毀了他一生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的身邊有那麼多武功高強的丫鬟和侍衛保護,他也不會費盡心思擄了上官靜雅了。
他要藏寶圖,他要東山再起,他要當大梁的皇上!
“你想要做什麼,還不快放了靜雅!”容妍的眸中冒出了森然的怒火,一步步的靠近上官銘卓,咬著牙,恨恨的問道。
“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上官銘卓的眼底閃著瘋狂的恨意,聲嘶力竭的咆哮了起來,咬著牙怒吼道,手中的長劍再次往深的地方劃下去,靜雅白皙的面板上,更多更鮮豔的血滴落了下來。
上官靜雅已經嚇得臉色慘白,眼神呆滯,身子僵硬得不敢再動彈了,即使在宮裡也見慣了殺人於無形之中,可是輪到自己身上時,依舊會害怕,會顫抖。
“上官銘卓,你要是敢再動靜雅一根毫毛,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說到做到!”
容妍的眸子裡折射出冰冷的寒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