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沒人發現?”封司祺已經可以肯定,鍾離絕肯定跟尤王達成了什麼協議,尤王這一次倉促作亂肯定是為了助他逃離祈月境內。
那接下來呢?鍾離絕一得自由,一定會捲土重來。
“吩咐下去,加強各州縣人口進出管制,另馬上八百里加急,送朕密函去邊境,讓各將領做好隨時應戰的準備。”
“報……”又一聲洪亮長嘯從殿門外傳來。
“宣!”封司祺猛的站起身,揮毫著狼毫奮筆疾書擬召。
“羽惜王府被襲,王爺被劫下落不明,王妃寂君凌殊死相搏墜海身亡。”
“什麼?”封司祺手中的狼毫掉落,漆黑的墨團滴在明黃的綢緞上,暈染模糊了原本的字跡。
封司祺只覺得心裡有一個重要的東西被強行剝離,痛的厲害,身體一陣抽搐,無力的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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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被俘,懸掛示眾
呼呼的風吹著,那麼近,近到好像就在耳畔。舒夾答列羽惜緩緩的撐開沉重的眼皮,渾身痠痛,疲軟無力,就像剛剛被人鞭策受過刑一樣的疼痛。
記憶,還停留在燭光晚餐後跟君凌的極盡繾綣之時,羽惜混沌的大腦還殘留著一絲自嘲的困頓,什麼時候她也變的這麼不知節制了,貪戀著一時的感官享受,弄的這般痠痛疲憊。
睜開眼,入眼是殘陽如血,黃沙萬里。
雲雁關外的疆場,帶著血腥的風拂過,是做夢嗎?為何這樣真實?
頭好重,身體各關節經絡,就像被人生生擰錯位一樣的火辣生疼。
好不容易讓乾澀的眼睛適應了光線,羽惜艱難的仰起頭,這才看清了自己如今的處境,正被倒吊在雲雁關高高的城樓上,四周駐守的全部換成了馳沙國計程車兵。
這是怎麼一回事,雙臂因長時間倒吊,血液迴圈不通,有種疼痛入骨的僵硬,尤其是頸部和手腕,被繩索長時間綁著,以及勒出淤青和血痕。
羽惜有些錯愕,她如果沒記錯,她應該是跟君凌在羽惜王府的惜月居內……怎麼一下子被倒吊在雲雁關的城樓半空中了呢?
嗓子如尖刀刮過,撕裂般的幹痛,羽惜皺眉,微微轉動不靈活的脖子觀看四周的情況。
很快大腦就得出結論,她被俘了,而且雲雁關失守了。
雲雁關高高的城樓上,站在瞭望臺一角的兩個高大男子,目光緊緊的盯著那被吊半空的女子的一舉一動。
銀髮亂舞,紅裙飛揚,即便那樣落魄狼狽,絲毫不折損她的半分氣度和絕豔。
“皇上,她醒了。”一身銀色鎧甲的白盈宇開口,看著那突然間醒來看見自己身在異處淪為俘虜的女子半分驚慌也沒有,依然那樣的從容鎮定,心中不佩服是不可能的。
可是佩服歸佩服,他不能因此優待她,戰場是冷酷的,而一統天下的道路更是佈滿荊棘和屍骨,是不能有半分婦人之仁的。
“晚上派人加強戒備,估摸著時間也該到了。”鍾離絕冷冽的眸子絲毫不帶一絲感情的注視著半空被吊起來的白髮紅顏,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樣,心裡竟沒有覺得絲毫的痛快。
“是,不過……”白盈宇頷首,隨即面色嚴肅帶著遲疑道,“安羽惜武功深不可測,要是她自行突破……”
鍾離絕揮了揮手,“不礙事,她的那一身功夫已經廢了。”為了一個男人,鍾離絕忽的咬牙,不過沒關係,反正那男人已經死了。
白盈宇明顯的一愣,不過什麼都沒有說就離開了。很多事情他知道的並不清楚,就像是皇上怎麼私下裡跟尤王達成交易的,不過不要緊,身為臣子的,最重要的是對國家的忠誠,以及盡力完成君王的旨意。
夜色暗了下來,氣溫也一下子降了下來,關外的氣候,白天熱的可以把人烤熟,而夜晚,卻是冷的裹上兩層棉被都還嫌冷。
這樣冰火兩重天的折磨,那麼嬌弱的身軀,已經在半空懸吊了三天了。
黯淡朦朧的夜色中,那抹耀眼的紅色也變的不明顯了,倒是那被風吹亂的一頭銀絲,依舊是那樣的刺目。
氣溫一點點的下降,寒氣自腳底入侵,可是鍾離絕卻沒有移動腳步離去。他知道,當他下定決定要以安羽惜為誘餌逼迫封司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