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讓他又愛又恨又無奈的絕美容顏,可是這個女人心裡不僅沒 有他,還徹徹底底的恨著他,因為他不僅強行抓了她而且還殺了她的愛人。
而造成這一切的源頭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先遇上了,而他晚到了。她的身體早早的烙上了寂君凌 的烙印,所以她始終不能正視此刻站在她面前的他。
那如果……他也在她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呢?
這樣的念頭來的又兇又猛,一旦滋生了,就在他心裡生根發芽,如野草一樣瘋狂的滋長。
“看來……是朕太縱容你了,放眼著後宮甚至整個馳沙國,從來沒有哪個人敢用這種態度跟朕說話。”一直走到羽惜面前,倔強的她就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退怯,鍾離絕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她冰冷絕美的臉,字字帶著威脅的開口。
“我說過……”羽惜抬起頭,如雪的長髮襯著妖嬈如玉的臉,美的那樣驚心動魄,可是那冰封的表情卻是讓人寒心徹骨,“我不屬於這個皇宮,更不屬於馳沙國,是你沒有認清事實,不……或許是你聽不懂人話。”
“安羽惜,你非要逼朕動怒?”鍾離絕倏然伸出手,用力的掐著羽惜的脖子冷聲威脅。
羽惜不但沒躲,反而仰起頭露出纖細優美的脖子,任由鍾離絕威脅,絕美雪顏露出一絲淡淡的嘲諷,“很好,看來你還知道我是誰。你也清楚,我是安羽惜,是祈月王朝的羽惜親王,我們之間有著永遠無法跨越的敵對立場,永遠不可能變成你鍾離絕的晨妃。”
鍾離絕深邃幽冷的眸子死死盯著羽惜白希修長如白天鵝般的優美頸部,那樣的纖細,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折斷……
這麼美而細的脖子,細膩的肌膚,指尖下柔滑的觸感讓他身體有了蠢|動的感覺,這個女人簡直是妖孽,在她什麼都不做,僅僅只是用那怨恨冰冷的眼神盯著他是,就足以令他為他失控發狂。
“不,從朕帶著你進入後宮的那一刻起,這世上就再沒有安羽惜。安羽惜死了,活著的是朕的晨妃,你只屬於朕,永遠只能是朕的女人。”鍾離絕壓抑住心裡的憤怒和身體的蠢蠢欲動,冰涼的
指尖輕輕劃過那細膩白希的肌膚,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面板下緩緩流動的血管和脈搏。
“鍾離絕,你永遠都不要痴心妄想。你永遠都不可能改變我是安羽惜,我是寂君凌的女人這個事實。”羽惜微微皺起眉,脖子上的觸感讓她覺得嫌惡,彷彿有髒東西沾上了,分外的黏膩噁心。
羽惜的表情嚴重打擊了鍾離絕的尊嚴,而她所說的話,提到的名字更是他心中的禁忌,刺激的他妒火中燒,理智盡失。
“朕最後一次提醒你,以後不準再提到那個男人,他已經死了,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了,你是朕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是!”鍾離絕終於怒了,停留在羽惜脖子的大掌猛
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壓向自己,然後俯身狠狠攫住那誘|人卻說著惱人的話的紅唇,輾轉允吸蹂|躪。
羽惜一驚,身子下意識的後退,抬手就朝鐘離絕精緻的臉呼過去。她可以接受鍾離絕的任何一種懲罰或是虐待,卻獨獨不能忍受他這種羞辱的折磨。
鍾離絕輕而易舉的化解了羽惜的攻擊,另一隻手捉住羽惜亂揮亂舞攻擊的雙手,一手繼續扣著她的後腦勺,灼熱帶著懲罰的吻始終不曾離開羽惜柔軟甜美的唇瓣。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她的唇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甘甜柔軟,比他以前嘗過的任何一次都要勾魂攝魄,讓他的身體天雷勾地火,熱血沸騰。
這一次,他不想再放過她。
在羽惜含糊不清的嗚咽著雙腿踢蹬之際,鍾離絕輕鬆的避過並且壓迫著她的身體不斷向前朝床榻走去。
最後,身體用力一壓,兩人交疊著倒在柔軟的大床,男上女下。
“鍾離絕,放開我!”倒下去的那一剎那,唇齒分立,羽惜的嘴巴一得空就氣喘吁吁的大喊,隱隱帶著一絲無助的恐懼。
“放?”鍾離絕冷冷猙獰一笑,“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認不清事實?”說完,再度俯身,想要狠狠封住那張喋喋不休的甜蜜檀口。
羽惜不停掙扎,身體扭動,四肢齊發,臉左右閃躲,鍾離絕一時不察,吻到了羽惜的臉上。
“是你逼我的!”鍾離絕雙手精準的捉住羽惜的雙手,並將其舉過頭頂壓在枕頭上,僅用一隻長臂就輕輕鬆鬆的牽制住。而雙腿一夾,就輕鬆的架住羽惜亂蹬的雙腿,揚起頭,露出猙獰的臉狠
狠宣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