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我就讓你清楚現在到底是誰的女人!”
強烈的欲|望伴隨著怒氣一起噴薄而出,他怒極攻心的撕裂她的羅裙,不顧她瑟瑟發抖的害怕,也不管她的身體有沒有準備好……猛的沉下身子,在她睜大驚恐的雙眸之際,他灼熱的分身狠狠撞進她的柔軟深處。
羽惜疼的眉心緊緊擰著,冷汗自額頭緩緩滴落,清澈美麗的眼氤氳著霧氣,看著上面那張猙獰扭曲的臉漸漸模糊。那一刻,清晰的感覺到那個橫梗在自己身體中的灼熱堅硬,絕望的想要馬上死去。
前世和今生,不同的場景,同一張臉,不斷的變換重疊,記憶開始混亂,痛苦和絕望侵蝕著她的理智和神經。
喘著紊亂的氣息,鍾離絕發狂似的睜著一雙衝血的眸子,他肆意馳騁,攻城略池,大掌用力箍住她滿是淚痕的臉霸道宣誓,“看著我,看清楚此刻佔有你的人是誰!是我,是我……”
羽惜流著淚,身體跟著他的的動作和節奏浮浮沉沉,滿心的羞辱和難堪,羞憤道,“暴君,你強佔的只不過是這具殘破的身軀,只不過是別人用過的殘軀,我只當被狗咬了,誰還會去管曾經咬自己的狗會是怎麼個死法。”。
羞辱,痛楚,絕望,痛恨,以及那來不及消化就凋零的愛,讓她失去了理智,口不擇言。
“你……”鍾離絕滔天的怒火無法發洩,只能化作深沉的欲|望,在她身上狠狠的撞擊。他想要在她身上深深烙上自己的印記,所以發狠的衝撞,佔|有,化身惡魔撕碎她的高傲和冷漠,她堅
貞為另一個男人固守的清白。“看著我,喊出來,給朕喊出來,看清楚佔有你的男人到底是誰!”
亙古不變的律動和節奏,野蠻而原始,瘋狂而霸道,就這樣在這個清冷的寢室裡經久不衰的持續著。
“……”羽惜很想忽略這一切,奈何身體是誠實的,在他的攻佔下只能節節潰敗,除了細碎的嚶嚀和紊亂的喘氣什麼都說不出來。
所有的愛恨在極致歡愉的那一刻變的空白,最終只能一起沉淪。
羽惜最後失去了意識陷入黑暗,她不知道這場羞辱的折磨持續了多長的時間,她只知道,在她沉沉無力的從疲倦和痠痛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床前紫蝶擦著淚在給她身上的瘀傷上藥。
羽惜就那麼安靜無聲的睜著眼,一句話也不說,就那樣睜大眼呆呆的望著,眼神穿透事物落在 空間的某個點,就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樣。
“羽惜,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我給你去弄吃的?”紫蝶見羽惜呆呆的不說話,突然感到害怕,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慌。
那個無論發生什麼都打不到的羽惜,這一次,似乎真正的垮了,那雙空洞的眼睛是那樣的絕望死寂。
紫蝶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很傷心的抱著羽惜嚎啕大哭,像一個被拋棄了的孩子那樣無助傷心。
淒厲心碎的哭聲久久在寢室裡迴盪,門外的雲翩翩也紅了眼睛,可是倔強的一次又一次抹去那沒用的淚水。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她要堅強,她還要帶著羽惜和紫蝶逃出去,她們還要回祈月去。
可是她的心卻被撕扯著,那麼痛,那麼痛,痛到無聲的泣血。
聽著紫蝶心碎絕望的哭聲,久久的,久久的,在屋子裡迴盪,久到羽惜的心也跟著痛了起來,一點一點的沁出血來。
手指緩緩動了動,羽惜輕輕的在紫蝶的後背拍了拍,無聲的安慰她。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紫蝶不離不棄的陪著她,上天入地永遠不拋棄不放棄,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無時無刻不為她著想,為她好。她真的做不到,看著紫蝶為她這麼痛,這麼傷心,因為她的心還在跳動,她捨不得。
“羽惜……”一直抱著羽惜的紫蝶感覺到了她輕微的動作,抽噎著輕輕喊道,雖然很想勸她振作,可是真的很難。
羽惜一直是堅強的,當初被連晚晴當做了假想情敵在身上種下情蠱,為了解蠱,她不得不犧牲清白跟寂君凌春風一度,可是那個時候她那樣的堅強灑脫,事後更是義無反顧的承擔起君凌身上的毒,給他溫暖為他家給他愛。
可是再堅強的羽惜終究也只是一個兒女情長,心臟柔軟的女人,她能接受一個意料之外的男人呢,但是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身體接納兩個男人。
“沒事。”羽惜終於開口,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可終究還是開口了,“別哭了。”
“羽惜,沒事的沒事的……都會過去的。”紫蝶的眼淚落得更兇,她不停的安慰著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