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求饒搞得自己難堪,於是就這麼僵著沒說話。
許久,羽惜才冷冷開口,“月貴人能在這裡宮裡平安度過三年,還爬到貴人這個地位,羽惜真是感到不可思議。”
冷冷淡淡的一句話,卻蘊含無窮的壓迫和氣場,震得在場的人都心中一個激靈,生生嚇出一身冷汗。
莊妃覺得此時自己應該說句什麼話,至少在氣場上她不能輸給這個新來的晨妃。
可是還未等她醞釀好開口,一道清冷磁性的聲音傳入花廳。“晨妃說的話,朕也很疑惑,到底是自己雙眼被有心之人矇蔽了還是真的識人不清。”
話音剛落,一個明黃的象徵著世間最尊貴的顏色的身影映入大家眼簾,金貴威嚴,英氣逼人,清豔精緻的臉上透著一股慍怒。
一時間大家心神震驚,紛紛跪下請安,滿屋子的奴才磕頭問安,“皇上萬歲,皇上萬安。”
鍾離絕剛下朝,還沒來得及換下朝服,就直接趕來夜晨殿,想要看看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是不是還在生氣。
可沒想到一進夜晨殿,就聽到這麼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論,真是出乎他的預料。
月貴人怔怔的站著,看著日思夜想的男人俊美如天神一樣出現,卻是帶著怒氣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她害怕,想要尖叫,逃跑,可是雙腿打顫,已經疲軟無力,睜大一雙嫵媚大眼,驚恐而無辜的看著鍾離絕,如受驚的小白兔一樣,曾經在床榻纏綿之間,皇上最喜歡看她這個樣子的。
“皇,皇上……”雙腿一軟,月貴人終於撐不出跪在鍾離絕腳下,抱著他的大腿苦苦求饒,“皇上,臣妾只是聽說來的,皇上恕罪,皇上……”她說了,也被皇上聽見了,她抵賴不了,只能蒼白無力的求饒。
“踐人,滾開!”鍾離絕厭惡的一腳踢開月貴人,如踢開一件沒用的垃圾一樣,“你辱罵晨妃,以下犯上,該向誰求饒都弄不清楚,真是愚不可及。”
月貴人不停地磕頭求饒,很快額頭就紅了,髮髻也散亂了,頭上的釵飾掉了也顧不得撿,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