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劍,我可以交給你們,但是教你們之前我得先考考你們。”老者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讓李景打心裡喜 歡'炫。書。網'。
“好,老伯伯,你說吧,你要怎麼考我們?”李清問道。
“你們看到了嗎?前面有一棵樹,你們跑到那,再跑回來,我想看看你們誰的潛力更好一些。”老者指了指前面的一棵樹道。
兩人開始一起跑向了那棵樹,李清本來就比李景小兩歲,加上身子還弱了些,很快就被李景落下了,可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就跑到快到終點的時候,他突然哎呦一聲,倒在了地上。李景一聽,知道他摔倒了,他心想,不能為了學劍不管自己的弟弟,這樣他便轉頭,又跑了回去,可是當他扶起了李清,李清卻突然絆了他一下,他雖然沒有摔倒,可是也落到了李清的後面。
最後還是老者安慰了他,說他心善,但也告誡過他,仁善固然是好,但也要看對方是什麼樣的人,當時他還指了指李清,可是他卻很不解,李清是他的弟弟,不管怎樣,他都不會設防於他。
100 莫名的故事
那老者便是他們的師父,玉清子。
他說要看看他們的潛力便是要檢視他們的心機心術,一個人心術不正,那麼武功高只能是成為世間的一害。
君子以厚德載物。
收回思緒,南宮景虹翻開了族譜,一頁頁翻著,看著一個個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忽的他的手一停,有一個地方,很明顯的被人修改過,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名字了,南宮景虹的手慢慢在上面摩挲,心裡不自覺的念著:“李譽。”
字跡模糊的不能再模糊,可是他直覺就告訴他,那就是李譽,不會錯的。
他合上了族譜,他粗略的計算了一下,若他真的就是李譽,那也是過了兩百多年了,阿奴她怎麼會知道李譽呢?
還有,這李譽為什麼會被除名,祠堂裡無他,就是族譜上都是模糊不清?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做過什麼?
南宮景虹慢慢起身,忽的不小心弄疼了背上的傷,他的手一抖,族譜啪的掉到了地上。
他驚慌的拾起,拿在手裡拍了拍上面落得土,突然他的手一停,有一張紙是有夾層的,他慢慢摸去,不錯,這張紙就是比其他頁要厚上三分。
他皺著眉頭凝思了一會兒,他想放下,但是族譜還沒有到桌面上,他又拿了起來,他太想知道里面的秘密了,因為這裡面講的或許就和那個李譽有關,那就關係著雲妝,就是他的阿奴。
好奇心的驅使下,他還是拾起了族譜,小心翼翼的撕開了夾層,果不其然,裡面就是夾著一層薄薄的絲絹,細細的小字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扶筆對箋懶,意倦怨天寒。算來冬日些許,沉沉總昏眠。昨夜思量詞句,細捻囊中思緒,裁剪轉憑欄。望眼碧波處,驚呼見冰寒。
冷侵衣,呵手暖,墨行前。不覺又似,窗下雙影共書緣。冷貌蕭蕭清影,句句吟哦如誦,在耳鎖心田。人面今何處?空餘舊詩篇。”
南宮景虹看了一遍知道,這是一篇《水調歌頭》,是一個女子對心愛的人的拳拳思念之情,他在向下看去,下面還有一個小故事,這是一個關於一個叫胭脂的姑娘的故事,只見上面寫道:
胭脂是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她說過她一生最愛胭脂色,所以取名為胭脂。她常說自己是一個世俗的小女人,雖然她終日暢遊詩海詞翰。她說她喜 歡'炫。書。網'這樣的自己,率真而又不失優雅直到有一天,一個男子的出現打破了她原有的平靜。
他一襲白衣,似是從天而降,踏著似雪的雲朵,飄落在她的面前,驚鴻一霎。
他說他是為了胭脂而來,他在遠方聽說鄴城出了一位絕世女子,風華絕代,不僅相貌出眾,而且的的確確是一個令人折服的掃眉才子,端的是才貌雙全。但是真正讓他動心的是,她一生最愛胭脂色。他初來鄴城時,發現每個女子都是身著胭脂羅衣,也差不多每個人均能吟詩作賦,可是他知道,這些都不是他要找的女子,胭脂。
按理說,胭脂的名聲甚大,只要是鄴城的人都應該知道,可是每當他問及與人時,他或者她都會指著形形色色的人道:“她就是胭脂。”或者聲稱自己就是胭脂。真是滿城皆是胭脂色。
幾天下來他都是在失望中度過的,可是鄴城的人們也漸漸傳開了他的名字,沐風。沐風,他的確就像這個名字一樣,如縷縷清風,拂面溫柔,青絲髮動,繞人心絃。
沐風他從希望到失望。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