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玉琴?”她的這一句話問出,我也呆住了。本以為還需要繼續偽裝,裝作表面若無其事,得到訊息時因為心急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現在的陌生身份,可是,玉姐姐竟然認出我了,她真的認出我來了?
我的偽裝被玉姐姐這一句詢問打破,眼眶內迅即潮溼,伸出手摘掉了臉上的面具:“玉蝶姐姐,是我!”拋下手上的面具,我伸出雙臂抱住了玉蝶。
玉蝶渾身一顫,:“你真的是琴兒——你這個狠心的人,你這幾年究竟都到哪裡去了?”
許久以來的分離沒有隔斷我和玉姐姐的感情,與她相認的那一瞬間,我能感覺到內心的灼熱。她的抱怨和埋怨淌進我的心裡,既溫暖又痛楚,我強忍住快要溢位的淚水,此刻不適合抒情。玉姐姐拉住我的手,她的眼淚氾濫的如黃河決堤,我不斷替她擦著。
“琴兒,姐姐對不住你,琴尤——昨晚被一群黑衣人擄走了,莊生也被他們打傷了,姐姐沒有保護好小尤,姐姐沒臉見你!”玉姐姐說完這些話,更是哭的哽咽不已。
我還能說什麼,玉姐姐沒有對不起我,莊生沒有對不起我,相反,是我對不起他們,是我對不起孩子,我嗓子裡噎住一團棉花,“姐姐,是我沒臉見你才是。我知道小尤是被誰帶走的,你放心我會找到她的。”
我與玉蝶就那樣互相抱著,一個哭的洶湧澎湃,一個痛的難以復加。
金鳳站在我們身後,直到我們止住悲聲:“兩位姐姐快坐吧——”她很伶俐的說。
我和玉蝶一左一右坐在莊生的床邊,他的脈搏很微弱。“找過大夫了嗎?”我問。
“找過了,大夫也沒辦法,說是傷了內臟,而且真氣已經渙散,只能聽天由命了。”昨夜到現在已近一天一夜沒休息,玉蝶滿臉的疲憊。
我知道,他這是被內力深厚的高手傷了,斷不會這麼③üww。сōm快恢復,若是一般人挨這一下,早就五臟俱碎,當場斃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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