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二少爺不欺負她就不錯了。
二少爺,你這麼生氣為哪般啊!
“二少爺,您到底要奴婢做什麼啊?”
司徒景烈斜眼看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自然是你能做的事情。”
杜小小不解,皺了皺臉。
司徒景烈嘆了聲,合起扇子敲了敲她頭,笑罵道:“光吃不出力,白長一身肉。今天少爺給你個機會,幫少爺我搬銀子去。”
杜小小被說得臉紅,司徒景烈頓時心情大好,笑了幾聲,邁步離去
杜小小氣得想掉頭回去,又沒膽子,只能委委屈屈地跟著。兩人並排行走,一路上偶有幾句說笑,格外引人注目。
拐了兩條街,半晌不到,兩人來到街中鬧市。
杜小小抬頭一看,很是詫異。
高升賭坊?怎麼來這了!
“進去吧。”司徒景烈已經跨步入內,杜小小緊緊跟上,“二少爺,您的意思不會是來這搬銀子吧?”
“等會你就知道了。”司徒景烈沒怎麼看她,目光掃視著人滿為患的內堂,尋著熟悉身影。
杜小小乍舌,被眼前黑壓壓一片的人潮嚇得退後一步。
“二少爺,怎麼這麼多人啊?”比她上次來得時候,足足多出了三倍的人,幾乎擠得沒地方站了。
“無利不起早啊。”司徒景烈感嘆一聲,收起了扇子又道:“先進去,等會人會更多。”
杜小小點點頭,小心跟在他身後。
只是周圍的人實在過多,人與人之間幾乎連縫隙都沒有。她嘗試幾次,依舊不得擠入,而身旁的人不斷地推擠她,慌亂中她都不知道自己被擠到哪去了。
抬眼看了看,眼前已沒了司徒景烈的身影,杜小小頓時急得心慌。就在她想出聲叫喚時,突然,腳已懸空,腰上卻一緊,眼前一花,她竟被人抱離了擁擠的人群。
“身邊這麼多男人,你也不注意點。”耳邊聲音極盡溫柔,卻帶了幾分怒意。
杜小小心裡撲通一聲,下意識側過頭,不意外地對上那近在咫尺的桃花眼,微眯起的眼裡沒有笑意,反而帶著少有的正經。
帶著點熱氣的呼吸襲面,惹得杜小小連耳根子都發起燙,她張了張唇,卻是說不出句完整的話。
“二、二……少爺……”可不可以放下她啊……
杜小小話未說完,腰間的力量松去。司徒景烈退了一步,表情有些古怪。
杜小小看出端倪,上前擔憂問道:“二少爺,您怎麼了?”
司徒景烈瞥了她一眼,長嘆一聲,有些無奈說道:“能讓人閃到腰,杜小小你到底有多胖啊。”
這麼薄的紙竟然值一千兩?!
杜小小當下窘迫,真以為自己是自己害得,滿臉自責。
司徒景烈見她當真,忍不住顯了形,輕笑出聲。
杜小小見狀,方才明白自己又被戲弄了,不禁氣得跺腳,“二少爺!戲弄奴婢很好玩嗎!”
“的確是有點意思。”司徒景烈眨眨眼,恢復了之前的不羈。
杜小小氣惱得不行,“二少爺,你怎麼老沒點正經!”
司徒景烈微愣,眸光閃爍了下,隨後揚了下眉,戲謔道:“好大的膽子,敢這麼與我說話,你下個月月俸不想要了?”
杜小小一驚,連忙癟了下嘴,“二少爺,你不帶這樣欺負我一個奴婢啊。”
“不欺負你你欺負誰。”司徒景烈哈哈一笑,心情莫名好轉。
杜小小覺得委屈,可是又不敢發,只能悶肚子裡了。
“少爺,”這時,小廝模樣的人跑來,他擦了擦汗,有些喘氣說道,“少爺你可來了,你再不來奴才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銀子點清楚了嗎?”司徒景烈看著人,打起了扇子。
“點是點清楚了,可是好幾箱子呢,我們要怎麼運回去啊?”小廝撓撓頭說道。
司徒景烈勾起唇,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杜小小,笑道:“喏,有她呢。”
杜小小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真是做苦力來了,她倒沒有在意被使喚,只是突然想起懷裡的收據,急忙拿了出來,“二少爺,您幫奴婢看看這個,大概有多少銀子?”
司徒景烈只掃了一眼,“一賠百,整一千兩無疑。”
“啊……一、一千兩?”杜小小驚得不行,這麼薄的紙竟然值一千兩?!
她急忙將紙拿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回荷包。想著等會幫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