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東西,就去兌換。
“我來前已經吩咐了錢莊的管事,估計這會已經駕著馬車到門口了。”司徒景烈輕輕搖了搖扇子,對著自己的貼身小廝吩咐。
小廝點點頭,記下了他的話。
“司徒公子?”
突然,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名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他笑笑道:“還以為瞧錯了,沒想到真是司徒公子。”
二少爺,你、你真是太有錢了!
這話真新鮮,怎麼今天見了他的人都這麼說,合著他就這麼不惹人見。
司徒景烈挑眉,薄笑,道:“原來是張老闆,真是幸會。”
“幸會幸會。難得能見司徒公子一面,在下正好來證實一事,聽聞司徒公子有意將月上清的秘方賣出,不知現在可找到買家?”
司徒景烈一愣,連忙合起了扇子,對杜小小囑咐,“小小,你先隨秋桐去幫忙,完了在門口等我,我與張老闆有要事相談。”
杜小小明白地點點頭,急忙行了個禮,與叫秋桐的小廝一起往賭坊大堂走。
司徒景烈見兩人走了,才客氣的請人去了角落交談,不動聲色說道:“我的確是有此意,但並未與外人說起過這事,不知道張老闆哪裡來的訊息?”
***
這廂,杜小小一邊走,一邊閃神去想剛才聽到的。
月上清,傳聞裡千金難買一兩的酒,原來是二少爺釀的啊。
奇怪,這麼好賣的酒,二少爺為什麼要賣方子?這不是斷了財路嗎?
杜小小想得納悶,但是腦海裡沒個頭緒,隨後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沒一會,兩人就到了大堂管事那。
“到了。”秋桐說了一聲。
杜小小定眼一瞧,不禁被眼前大大小小的箱子嚇了一跳。她看見幾名垂頭喪氣的賭坊夥計還在往箱子裡丟銀子,當下聲音都顫了,“這、這些裡面不會都是銀子吧?”這裡起碼少說也有三十幾箱啊。
秋桐點點頭,有些得意說道:“沒見過吧,這裡可有一百萬兩銀子呢!”說完,他指使著一旁他叫來幫忙的酒樓夥計,“咱們動作得快些,別讓外頭的錢莊馬車好等。”
杜小小猛地抽了口氣,一……一百、百萬兩!
她點了點手指數數,當下傻眼。
一百萬兩,等於一千個一千兩,這要吃幾輩子才能花完啊!
***
幸不辱命,九更結束,今日不會再更。
這語氣,二少爺好象不太高興啊
等司徒景烈從賭坊出來,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情。
杜小小和秋桐都已經收拾好一切等在門口,兩人臉上冒了不少汗,顯然經過一番辛苦。
“二少爺,您怎麼了?”杜小小見他臉色不大好,上前關心問道。
司徒景烈暗自一嘆,很快緩了神色,吊兒郎當說著,“沒什麼,只是被狐狸惹了一身騷,有些不快痛罷了。”
杜小小沒聽明白,正要問,就見他邁步來到馬車前。
馬車旁的管事和幾名酒樓夥計看見他來,急忙向他行禮。
司徒景烈對眾人點了下頭致意,側過頭對貼身小廝吩咐道:“秋桐,你先與錢莊管事回去,路上我已經派了人保護,你們只要再多加小心,就不會有多大問題。”
秋桐點點頭,“少爺,奴才明白的。”說著,他招呼了其餘眾人上了馬車,而他自己則跳上了車頭,揚起了馬繩,很快揚長而去。
杜小小立在原地,見其他人都走了,才想起自己的事情,她掏出賭坊的字據,“二少爺,您能不能幫奴婢把這個兌換成銀子。”
司徒景烈看了一眼,“還是改天吧,我剛讓那些賭鬼出了這麼多血,他們估計恨著我呢,這會再去,怕是討不著好。”
杜小小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便老實地把字據收回荷包。
“二少爺,原來您也要賭錢啊?老爺不是說不能來這些地方嗎?”
司徒景烈邁步朝來時的路走,側了臉看她,聲音清淡,“爹只說不能沉迷此道,我也是偶爾為之,過個癮頭。”
杜小小微愣,悶聲想了想,突然覺得哪裡奇怪。沒一會,她明白過來,這語氣,二少爺好象不太高興啊。
這時,司徒景烈也似乎察覺到自己語氣不對,停下了腳步,
“你怎麼滿頭大汗的,當真使力氣了?”他扯開了話題,笑問。
杜小小呆了下,“不是二少爺您吩咐的?”她剛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