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話,嘿嘿一笑:“算了,我還是直接去她房中吧。”說著一雙手擦了擦,轉身就要上樓。
“啊!”老鴇一驚,匆匆拉住這人斗篷:“爺啊,小穗兒她,她今個有客。”
“什麼?”這人怪叫大怒,引來旁人張望,末了覺得不對,匆匆壓低聲音:“老鴇,小穗兒那可是老爺我的人,你竟然敢……”
老鴇縮了縮脖子面露難色:“我這不是不知道你今天要來嗎。”
“我不管,你給我去把小穗兒叫來。”
老鴇整張臉都垮了:“可客人已經付錢了啊。”
“這個我不管,是老鴇你的事情。”
“……”老鴇冒冷汗了。
“還不快去。”
“是是是。”
老鴇扭著腰蹬蹬上樓,不一會下來時,一張臉更難看了。
“爺,你看這……客人不幹啊。”
那人大怒:“今兒老爺我一定要見著小穗兒。”
老鴇一駭,又上去了,再下來時倒是眉開眼笑:“爺,同意了同意了。”
“真的。”大喜。
“真的,那人同意讓爺見一眼小穗兒了,不過只能一眼,不能擾了聽曲兒的興致。”
“……”那人沉默扭曲了,然後怒了,蹭的一聲跑上樓:“老爺我到要看看是那個不要命的敢搶本老爺的看上的人。”
“哎,爺啊,我看你還是別去了,那人您得罪不起啊。”
可惜,這人早已消失在樓梯拐角,哪還聽得進去。
老鴇見此,縮了縮身,一聲吼叫:“今天不開業了,姑娘們,快快找了藏身之處,躲好了,哎喲,我的祖宗哦,這生意不好做啊。”
再說那老爺,氣沖沖跑了上樓,直接一拐,熟門熟路的朝著小穗兒房間而去,卻在小穗兒門前停了下來。
只見小穗兒房門緊閉,屋內傳來吭哧樂聲,屋外站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聲黑衣,全身上下透著淡漠疏離,身形挺拔,直直站在那裡,整個人,由長相到身形,都給人一種立體刀削般的感覺,後背一長劍。女的青白小衣,藍色羅裙,身形纖細瘦稍,肌膚白皙,一張臉恰靜柔美,秀眸嬌美,青絲半數挽起半數垂落,到是比這‘春風樓’內的姑娘都要來的美,來的嬌柔。
老爺在看男的時膽小的縮了縮身,看女的時,心跳了跳,起了些歹念,這些都是瞬間。
“你們,你們……”老爺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最終一挺身大搖大擺的朝前衝:“給老爺我讓開。”
兩條手臂一伸,道路被擋,緊接著一高大的男人擋在門前,目視前方,一個餘光都不給。
女的,也就是扶風,看了他一眼開口:“不好意思,我家小姐今天包了小穗兒姑娘。”
“你家小姐?”老爺怒了:“她柳青藍一個姑娘家上窯子包花娘做什?”
微翹的眼尾輕抬:“這位……”掃一眼這包裹嚴實的人後繼續到:“認識我家小姐?”
“不認識。”這人快速否認,露在外的眼睛轉悠著,心中衡量後轉身就走:“那人,既然你家小姐包了,我改天在來。”
身後,扶風看了他一眼,猛然想起,轉身挪動腳步,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斗篷尾端:“你就是小姐說的那人吧,小姐答應讓你進去見一眼小穗兒姑娘。”
老爺身子一震,匆匆罷手:“不用不用了,不見了。”說著,腳下的步子加快。
“嘶——”
一聲刺耳聲響,兜風從頭滑落在地。
“啊,不好意思啊,踩到了,咦,這不是青天大老爺麼。”
此人正是那縣令老爺,在聽到扶風的聲音後身子僵了僵,接著臉色一變,反而不怕,猛的一個轉身又走了回來:“既然知道我是老爺還不快叫你家小姐出來。”
偷偷摸摸是怕知道,這既然知道了,還怕這一小小平民,怎麼說他也是堂堂縣令。
扶風看著眼前人,面露驚訝:“大人也逛窯子啊?”
縣令一罷手:“誰說大人就不能逛窯子呢。”
扶風看了看外,清麗的聲音稍稍加大些許:“可是聽說令夫人賢良淑德,貌美如花,聲似銀鈴,有這麼好的夫人大人還出來逛窯子不好吧?”
“謠傳,絕對是謠傳。”縣令整張臉都垮了:“那根本就是個母老虎,什麼貌美如花啊,我看是長的像如花,混在豬圈了便看不清真實,還有那聲音啊,殺豬一樣……”壓抑太久的某縣令大吐口水,根本沒有發現面前扶風嘴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