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直是個瘋婆子啊,還很暴力,罵人從不爆粗口,那都是用打的,打人從不用手腳,那都是用刀,還有啊,跟她說話定要用衣袖遮擋,口水如雨下。”
縣令越說越絕對自己悲慘,更加絕覺得小穗兒好,那柔軟的身子,嬌滴滴的聲音,忍不住就一陣熱火襲身,急急朝內衝:“讓開,讓開。”
扶風面露難色:“這不好吧,我家小姐今天帶了客人來。”
縣令一聽不出來,不滿了:“管她什麼客人,見了本老爺還不是讓道。”話落提腳就踢。
“是麼。”扶風抿唇而笑,身側沈臨風神色平靜。
“碰——”
門猛的被踢開,搖晃兩下後停下,縣令提起的腳僵持,熱火蹭的一聲熄滅,臉煞白,唇顫抖,眼驚恐。
屋內,嬌滴滴的小穗兒姑娘膽戰驚心的抱著琵琶,手指顫抖,對面,柳大小姐笑盈盈,一虎背熊腰婦人牛眼惡狠狠瞪著。
“夫,夫人……”縣令的聲顫抖。
“給老孃滾過來!”
一聲殺豬般的嘶吼,緊接著是乒乒乓乓聲響不斷,直震得整棟樓抖動,藏在床下的老鴇淚流滿面,手中珠算噼裡啪啦響:“我的東西啊,我的東西啊。”
柳青藍看著四處竄逃的縣令嘖嘖稱奇:“傳言當真不錯了,這麼怕老婆。”
“這縣令夫人打人還真不用手腳了。”一雙清亮的眼直盯壯婦手中那把菜刀,以及狂噴的口水:“扶風啊,你這主意真絕。”
這縣令大老爺怕是慘了。
那可是真刀啊,那扔出去的可是貨真價實的桌椅板凳青花瓷鐵質硬塊。
忍不住抖了抖身子,想起自己溫柔的孃親。
扶風抿唇而笑,眸含譏諷。
敢偷襲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最恨的就是這種背後耍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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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溫潤的男人停下手中筆,抬頭看對面虎頭虎腦的青年:“後來了?”
“後來,後來扶風和小姐他們就逛了街,回了莊,大老爺昏死過去,被夫人拖回了府。”劉小虎趕緊回。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做的很好。”
某人頓時笑露一口銀白的牙:“公子的吩咐,俺自是上刀山下油鍋,嘿嘿。”
男人一嗮:“不是說了麼,以後要說‘我’。”
劉小虎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俺,呃,我還,還不習慣。”
男人點點頭:“慢慢就習慣了。”
“恩。”重重一點頭。
男人放下手中筆,似是沉吟著什麼,半響後道:“那‘春風樓’生意很好?”
“恩,可好了。”
“恩,那去的人一定很多了。”底喃:“回頭把它買下來。”
“啊,買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