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是想去給她解釋,路過主院時。發現她的寢房已經熄了燈火,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
他回了外院,沐浴過後,仰躺在床上,睡不著,心中又想著白天的事,況且明日他就要離開建鄴,覺得實在不能這就樣離開。於是果斷的爬起來,朝外走去。
清漪處理完外錦雲的事,她們已經帶著瑩瑩離開了建鄴。此刻。月明星稀,她閉著雙眼躺在床上,其實一樣睡不著。覺得今日南宮玦的話是自己想多了,太小氣了。兩人剛成親,可不能為了這麼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鬧得心中不快而誤了大事。
她正想起身,便聽見窗戶那邊傳來輕輕的響動,擾的人不安寧。於是便下床一探究竟。這一探,便見窗戶被推開了一個小口,有風灌進來,帶著淡淡地檀香,皺眉想了想,隨即心頭一喜。急急朝著窗戶走去,推開窗,果然看見南宮玦站在窗外。
他長身而立。清風吹起他的衣衫,清輝灑在他那如精雕細琢完美的容顏上,恍若明玉,一襲鬆鬆垮垮地白色長衫,一頭長墨散隨意披散身後。幾許被風吹拂起,他一手撐著窗楣。另一手臂自然下垂,形態慵懶,又帶絲絲飄逸,任是看得清漪都痴了。
南宮玦看她痴呆的表情,伸過來一隻手在她臉上輕輕撫著,胸腔裡傳出悶悶的笑聲。
清漪被他微涼的指尖和悶笑聲所驚醒,連忙低垂著頭,如不是黑夜,南宮玦定能發現她紅透的臉頰。
南宮玦心情似乎頗好,輕聲笑道:“你要讓我一直這麼站在窗外麼?”
清漪往後退了退,他身子一躍便從窗外落地房內。
清漪回身往內室走去,嘴裡還咕噥道:“這麼晚了跑來做什麼!”卻聽身後的南宮玦道:“夫人捨得讓為夫獨守空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