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撐起一把保護傘,可是力量太過微小,那傘連微風都擋不住,也怎麼擋得住暴風。兔王和兔後那點法力,在狼王面前就跟大人和小孩的差距,他們只能屈服。
你是女奴,叫本王主人
東方白兔躺在草坪上,看著籬笆門發呆。人生的際遇還真是奇妙,前一天還以為結婚的今天會幸福的快死掉,如今卻痛苦地快死掉。
如果早知道狼王對她隱瞞真實身份那麼生氣,當時初來狼騰峽谷就該坦白的。經歷上一次吃錯醋,離開狼宮那些痛苦的經歷,已經讓東方白兔學乖了。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這次是她不對,欺騙他在先,她決心用行動去守護這份愛情。
東方白兔拋去那些不好的想法,迅速武裝起自己,她要那個男人,這次換她去贏回他。
繩子捆得她不能動彈,躺在草地上還是有點寒冷,為了讓自己不生病,東方白兔操縱著法力,把自己沖洗乾淨,移到了床上。她決定好好睡一覺,養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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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強悍厲害的男人,越不能忍受欺騙。宇文朗月在外面遊蕩了許久,心裡的鬱結之氣還是無法排解,直接奔回狼竹林,找那個罪魁禍首算賬。
—炫—籬笆門被從外一腳踢開了,宇文朗月陰沉著臉,走進了臥室。
—書—他本以為這樣可以嚇到那個該死的鬼魂,卻發現草地上早沒有某人的影子,她躺在床上正安詳地睡著大覺。
—網—這太打擊宇文朗月了,他剛剛踢門的動作豈不是很幼稚?原來只有他一個人那麼糾結,她竟然還有心情睡覺,心裡太不平衡,手一揮,直接把東方白兔從床上扔了下來。
睡得真香的東方白兔,被疼痛驚醒了。看著一臉灰色的宇文朗月,記憶全都復活。不過她說了要守護這份愛情,忽略掉屁股上的疼痛,雙手雙腿被勒的太緊的疼楚,揚起燦爛的笑容,甜甜地說:“親親的狼,你回來了!”
這笑容太礙眼,這暱稱太礙耳,墨綠的眼睛,閃過冰寒。
“咳……咳……”
脖子被瞬移過來的宇文朗月掐住了,整張俏臉只有痛苦的表情,聲音也變得不再甜美。
“記住了,你是女奴,叫本王主人。那個稱呼是屬於兔兒的,你不配這樣叫本王!”
宇文朗月聲音冰冷地似一把刀,直直刺向了東方白兔的胸口。
人類都如此卑從?
在人間,東方白兔何曾受過如此的待遇,自尊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腳下。可是這個男人,是她愛的,他現在在生氣,她不能和他計較。如果他喜歡她叫他主人,她會順從。
宇文朗月放開了手,他沒想到自己有如此暴力的因子。看著東方白兔通紅的臉,心底滑過一絲後悔。
順過氣的東方白兔,為了不惹怒宇文朗月,順從的叫了一聲:
“主人……”
這聲主人,叫得宇文朗月那一絲後悔都沒了,他想發狂,墨綠的眼睛寒意濃濃:
“人類都如此卑從?”
東方白兔對視著寒意濃濃的眼睛,她想把自己的愛意傳達過去,希望那冰寒的眸子,注入從前熟悉的柔情,大膽地示愛:
“為愛,人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尊嚴!這不是卑從!”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宇文朗月輕浮地問:
“付出一切?叫你做什麼都做?”
為了愛情,她可以的。東方白兔一直深信宇文朗月只是生氣,無法接受她欺騙了他,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她有信心,撫平她的怒氣,要她做什麼事情,她都願意。
“是的,盡我所能!”
宇文朗月討厭東方白兔那副聖潔的樣子,之前欺騙他那麼久,現在還想當天使嗎?
揮手除掉東方白兔手腳上的繩子,極度妖孽帥氣的臉,出現一抹很殘暴的陰狠。
“本王聽說人間有一種職業,良家婦女都很唾棄的,你知道是什麼職業嗎?”
東方白兔不曉得宇文朗月說這個有什麼用,搖搖頭。
“妓女,俗稱雞!”
如此粗俗的話,從宇文朗月嘴裡說出來,讓東方白兔頓時就白了臉。
“你還霸佔著兔兒的身體,可是本王想凌辱你的靈魂?你說該如何是好?”
東方白兔不知道惹惱宇文朗月,後果如此嚴重,可以把他變成一個魔鬼,如此不堪的話,他都說得出口。
“不是說為愛可以付出一切,甚至尊嚴嗎?你臉那麼蒼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