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要嫖娼,過來服務
宇文朗月看著東方白兔雪一樣蒼白的臉,心裡竟然沒有一絲快意,反而悶疼地厲害。那種疼痛找不到出口,只有放更狠地話:
“嫖客和妓女的遊戲,女奴你可要好好配合!”
“主人……你別這樣!”
東方白兔不習慣這樣的宇文朗月,以往的輕浮那是兩人之間的閨房樂趣,可是如今這是羞辱,對她人格的羞辱。
那一絲悶疼,在東方白兔叫出主人以後,變得更清晰。
“別哭喪著臉,沒人逼你。是你說的為愛可以付出一切?本王要嫖娼,過來服務!”
東方白兔泫然欲泣,她愛的男人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如此粗俗不堪。
“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騙你,別這樣好不好?”
東方白兔看著已經除掉衣服,全身赤裸著,等到他的宇文朗月,心裡有莫大的屈辱。
不說欺騙還好,一說徹底讓宇文朗月失去理智,手一揮,就抓過東方白兔,瞬間除掉她身上的衣服,將她摔到了床上。
“閉嘴,本王現在不想聽!只想找樂子!”
大床很柔和,根本摔不疼,可是心卻很疼。東方白兔知道說什麼都沒用,閉上嘴等著承受宇文朗月的怒氣。
“怎麼跟死魚一樣?”
宇文朗月看著身下不再言語,也沒有表情的東方白兔,不滿之極。
東方白兔乾脆閉上眼睛,她不想回答。誰願意看見心愛的男人,嫖客一般羞辱自己。
東方白兔的非暴力不合作態度,勾起了宇文朗月,封印在深處的狼性。
“你這樣服務,可是會讓人白上的。”
“嘔……嘔……”
再也忍不住,東方白兔乾嘔了起來,身子劇烈地顫抖……
宇文朗月冷眼看著身上,肝膽都快吐出來的東方白兔。他做到了,羞辱到她靈魂了,可是為什麼沒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是莫名的痛楚。
“真倒胃口……”
宇文朗月的心好亂,拋下這一句,跳下床,就匆匆逃離了草原臥室。
我不是你的牲口,放開
東方白兔嘔吐了很久,直到最後一滴黃水都吐了出來,身子還在顫抖。擦乾淨因為嘔吐流出來的眼淚,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才恢復元氣。起床清洗乾淨身子,換了乾淨的衣服,操縱意念,把床單和被子也換了,甚至清洗了。她還是覺得需要做點什麼事情,於是就變出一臺除草機,操縱著機器,開始整理草原上太過茂密的青草。
“轟隆隆……”
割草機開始迅速割斷那些太過茂密的青草,割草機走過的地方,很快就變成了人間城市裡那些裝飾用的草坪。
東方白兔需要一直都忙起來,讓自己什麼都不能想,幸好這草原夠大。
在這個草原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