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宮找一個叫阿卡的侍衛,你便讓人時時留心,若是有人去尋阿卡,便讓他答應了,冒名頂替,以假亂真,反正我並不認識真的阿卡。”柳涵雁抬頭看了我一眼,口裡發出類似與哀嚎的聲音:“唐紫蘇,你怎麼不去死!”
我笑了一笑,在她面前蹲下,手裡把玩著她的那根髮簪,笑道:“你都還好好的活著,我為何要死?”
“丫頭,你的傷!要說什麼快說了,讓太醫看看才好。”李澈的走到我面前,擔憂的說道。我扭頭看他一眼,勉強再笑了一笑道:“皇上放心,死不了。”又回過頭用簪子挑起她的一縷頭髮道:“可是你是怎麼知道阿卡這個人的呢,怎麼知道他在昭和宮會聽我吩咐呢?自然,那日我與瑞王的對話被誰聽了去,然後告知於你,你便著手開始安排。只怕聽去那番話的人,也是你一早就安排在碧霄宮的吧,時時刻刻監視我的一舉一動。”頓了頓,想起來一件事,繼續說道:“說起來,德妃姐姐孩子的事情,我卻是還被矇在鼓裡的。那時候,為了確保我和淑妃姐姐送的東西沒有被人動過手腳,沒有對孩子對德妃姐姐身子有害的東西,我和淑妃姐姐有讓太醫親自察看了才送出去了,所以,德妃姐姐孩子沒了並不是因為我們送的東西,卻是那時候碧雲送給安昭容的香囊裡含的麝香。那麼巧,就被落了,那麼巧,就被品晴撿到了,品晴時時跟在德妃姐姐身邊,太醫來請脈怎麼會察覺不到,單單孩子沒了,他才後知後覺說有麝香?可見他早已被收買了,就等著這一天要拖我下水呢,誰知,我命大,逃過一劫,禁了一個多月的足便什麼事都沒有了,只可惜了安昭容……哦,對了,還有那什麼太醫來著,之後就再未見過了,想必被滅口了吧?那時候,要害我的人和你一樣對碧霄宮熟悉得很,對我要做什麼也瞭解得很。現在想想,那安昭容該不會是被什麼人挑唆的吧?”
“我沒有挑唆她什麼,是她聽說後自己要害你……”她恨恨的說道。
“我並沒有說那個監視著碧霄宮的人是你,你怎麼自己就承認了呢?”我輕笑道。
“你!”
“還有,我再問你一句,你派來監視我的人是誰?”
“哼!”她冷笑,這麼一笑牽動著她咳了幾聲,又吐出一口血來,恨恨的看著我,幾分得意道:“你永遠也別想知道是誰!”
“你當真以為我傻?你自己剛才不是都說了嗎,靜嬪,好一個靜嬪!”我嘖嘖嘴,握緊簪子狠狠的向著她的背紮了下去,然後狠狠抽離,血慢慢浸了出來,她倒抽了一口氣,我這一個大動作也疼得倒抽一口氣。
☆、54 流言擾紛紛(四)
流言擾紛紛(四)
“靜嬪,出來!”我厲聲喝道,朝著剛才坐在殿門口的穿孔雀藍外衫的女子看去,只見她身子一怔,整個人差不多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然後慢慢跪著朝我走了過來。
“娘娘,嬪妾再不敢了,娘娘饒命啊……”她抱著我的腿一直晃一直晃,直晃得我差點站不穩,不悅的衝李澈看了去,李澈眼神一閃,隨即衝她喝道:“撒開!”靜嬪身子一個激靈,立刻就放開了。我這才斜著眼睛看她,輕聲道:“訪雲,訪雲,看來這些日子你過得很不錯,圓潤了不少。”
“娘……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嬪妾再……再不敢了。”她伏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聲音有幾分顫抖,略顯得結結巴巴,和賈貴似的。此刻滿殿裡只聽得到他的額頭與地相觸的“咚咚”的聲音。我只看小看著她,挑眉道:“好一句嬪妾,原想著你爬上了皇上,哦,不,原想著你爬上了我的床,和皇上好上那麼一兩回,也算是你的造化,我便堪堪的搬出聽雪苑把它讓給你,誰知你是個沒福的,住不了那裡。那也就算了,總歸主僕一場,我總沒有與你為難,想著你能熬到今天也不容易;誰曾想,倒是你時時刻刻提防著我,算計著我。內務府那王鵬和袁知畫袁貴嬪的事情卻還沒讓你長記性不成?德妃姐姐那次事情也就算了,這次你還這樣!雖然你遷出去了,可那賈貴卻還在碧霄宮,你自然知道訊息的,又把這事情告訴了柳妃,一同算計害我!饒命,饒命?我已經繞過你一次了,你一再要我的命,我如何饒你。”
頓了頓,看向賈貴,他急忙收回了目光,我會意一笑,衝他道:“賈侍衛可看夠了,靜嬪有什麼變化沒有,畢竟和你在一起當著宮女與給皇上當靜嬪待遇是不一樣的,你看她,長圓潤水靈了不少,是吧?”賈貴眼裡閃過一絲狼狽,幾分震驚,卻暗自鎮定道:“娘……娘娘……說……說什麼……屬……屬下……不明白。”
“不明白?”我冷笑,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