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你現在仗著有太子哥哥寵你,就可以不把本郡主放在眼裡。我且告訴你,誰也沒有永遠站在高枝上的時候。更何況你這種女人,也不知道哪點值得太子哥哥喜歡你,今兒個太子哥哥居然去宮裡與陛下為了你這種女人爭吵,可真是丟盡了我皇族的臉面!”
耶律衝為了她去宮裡鬧了,他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早知道他就是這種性格,一點也沉不住氣,簡直與耶律瑾如出一轍。
不過在耶律瑾面前卻不能輸了氣勢,她好整以暇道:“那又如何呢?”
惹她要付出代價(2)
“那又如何?”
耶律瑾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世界上竟有你這樣的蠢女人,太子哥哥為了你與陛下爭吵,陛下肯定已經不喜歡你了,你若是還想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那真是白日做夢!”
“哦,那郡主你說完了麼?”
她的笑聲實在刺耳,司悠不明白為什麼耶律瑾堂堂郡主居然在大街上一點形象也不顧。
耶律瑾被司悠的態度徹底惹惱,勃然大怒道:“說完怎麼,不說完又怎的?”
“想來郡主這半路截我,只怕要說的就是此事吧?不過我想郡主你找錯人了,我並不想做太子妃,所以陛下喜歡不喜歡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連她的弱點都沒找到,就想來打擊她,委實有些可笑。
司悠甚至覺得耶律瑾有些可憐了,她的同情心總是在不該發作的時候發作。
“你說什麼?”
耶律瑾比燕王還要吃驚,大概在她的腦子裡,從來不會有人不想攀高枝的。所以她很自然的就認為司悠不過是被她嘲諷了,臉上掛不住,欲蓋彌彰罷了。
“說的倒是好聽,不想做太子妃?那你纏著我太子哥哥做什麼!有本事你現在就滾出東宮,那才叫本郡主信你!”
可笑!
司悠懶得再與她糾纏:“郡主,走不走,這跟你沒有關係,我住在東宮,又不是住在你家王府,礙著郡主你什麼呢?”
“大膽,居然敢這麼跟本郡主說話!”
耶律瑾是有前科的人,司悠一直在提防著她,所以她的鞭子一動,她就靈巧地閃開了。
司悠拽著耶律瑾的鞭尾,伸手輕輕在那匹溫順的栗色大馬臉上摸了一把:“可惜了這匹好馬!”
“看鞭!”
耶律瑾被拂了面子,狠命從司悠手中抽出鞭子,待要再抽,忽得胯下坐騎發出一聲嘶鳴,踢蹬兩下之後,轟然倒地。
這一下始料未及,跌得可是不輕。
耶律瑾摔在地上,滾出好遠才停了下來,起身的時候衣衫也磨破了,滿臉塵汙,柳眉倒豎。
“你們還等什麼,還不給本郡主把這個賤人拿下!”
惹她要付出代價(3)
燕王府的車伕終於看不下去,這位姑娘好歹還是燕王的客人,王爺吩咐要好生送回東宮的。
剛才他以為耶律瑾攔下馬車不過是想羞辱幾句,沒想到這個姑娘口舌如此厲害,惹得耶律瑾動起了手來,這下他再不可以坐視不管了。
“郡主,且慢!”
耶律瑾狼狽地走過來,衝著車伕怒道:“趙大,你有什麼話要說?”
趙大恭敬道:“回稟郡主,這位姑娘是王爺的客人,王爺囑咐小的,要將姑娘毫髮無傷地送回東宮去的,還請郡主手下留情!”
“哼,你以為搬出你家王爺來,本郡主就怕了麼?”
耶律瑾依舊囂張,但是到底還是懼怕燕王,口中雖然一點不留餘地,手下到底沒敢輕舉妄動。
“那就多謝郡主了!小的回王府之後一定稟告王爺,承郡主的這個情!”趙大跟著燕王很多年,曉得該如何對付這些人。
果然耶律瑾就白了臉,聲音都有些發顫道:
“免了,不過舉手之勞,也值得去報告皇叔的嗎?皇叔日理萬機,辛苦的很,你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她比誰都清楚她無理取鬧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昨天不過在街市上鬧了一鬧,就捱了好大一通責罵,今日攔截了燕王的客人,她豈不是要把脖子洗乾淨?
但是無論如何也不敢信,耶律瑾恨恨地轉向一旁泰然自若的司悠,咬牙切齒地道:
“哼,你別得意,今兒個你找了我皇叔給你撐腰。本郡主就賣皇叔一個面子,但是今日殺馬之仇,本郡主一定要報,你給本郡主小心些!”
“我隨時在東宮恭候郡主的大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