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在杜淹面前,侯嶽自然也不會去拆穿侯君集,畢竟大家是同族。真要拆穿還不讓別人笑話嘛,只得捏著鼻子認了。好在他對後勢發展心知肚明,那李淵最後把這事件定為,李大李二兩兄弟受下面人挑唆,兩兄弟只是受了點叱責,最後卻把太子中允王珪、左衛率韋挺、天策兵曹參軍杜淹給一起貶到了鳥煙罕至的帯�萘耍�鈐讕醯茫�鈐ǘ哉飧鰩‘州一定有著另類的感情,要不然,前面是可達志,這會兒又要一氣放了三個去,那感覺,似乎只要是貶官,就該去帯�蕁�
喝了口茶,侯同學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道:“昔日文帝廢楊勇而立楊廣,最後結局是天下遂鹿,這個事例可是血淋淋到現在仍血跡未乾,太子的人只要以這個說事,那麼皇上必然會慎之又慎,再則,秦王勢強,而人,不管有理沒理的,總會偏向弱勢一番的。”
侯嶽說到這裡就不說的,他覺得他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以杜淹之能不可能不理解,至於最後的決定,那就不**侯嶽啥事了。
隨後杜淹告辭,侯嶽親送到門口,當然,送上兩罐茶葉也是難免了,朝中人,到曲園來,似乎總是要順帶順些茶葉回去的,這都快成了一種慣例。
看著杜淹抱著茶葉罐的樣子,侯嶽突然起了一種惡趣味,又拿了一個大茶包,這是比較便宜些的炒青:“杜大人這茶也拿著,雖然要差些,但怕是以後幾年,杜大人能喝到這茶那都是相當不錯的事了。”
杜淹一臉狐疑,雖說這種散茶剛剛興起,但一來,曲園茶樓有賣的,再加上秦王府的茶園,他杜淹要喝那還是很容易的事情,怎麼這侯學士卻說的這麼難了呢?
而侯嶽還沒完,又神叨叨的道:“以我看,大人這幾天安心呆在家裡,多陪陪令夫人,我估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