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亮,我也摘給你!好環兒,你應了我,從今後,你就是我老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賈環又氣又怒,仍忍不住被他幾乎逗笑,僵了臉,一面向樹叢退去,一面冷冷道:“在學堂裡便知道薛大哥是慣會哄人的,對香憐玉愛幾個,都費盡心思好生哄了幾日才弄到手,怎麼今日對我竟是要用強不成?”
薛蟠央道:“我不過和他們玩玩,他們怎能和你比,好環兒,實是你生的太美,哥哥一日也等不得……環兒你放心,只要你應了我,什麼香的臭的金的玉的統統不要,只守著你過日子……好環兒……求你了,應了哥哥我吧……”
賈環冷冷道:“薛大哥難道就不怕我去告訴長輩們知道?”
薛蟠得意洋洋道:“環兒你怎麼會那麼傻,聽說自你回來,姨父也不過見了你一面,就算你說了,我不過就是被我娘打一頓板子,但姨父最是正經古板的,只怕要嫌你有辱門風,這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至於姨母,你母親不過是她跟前打簾子的,在她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個,你說姨母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
賈環怒極反笑道:“好,好啊,你倒是打探的清楚。”
薛蟠道:“若不是打探的清楚,我也不敢就這麼……嘿嘿,好兄弟,你別犟了,哥哥保證,那滋味兒你試過一次,便再也放不下……”
賈環不願再聽他汙言穢語,冷冷道:“好,你過來。”
☆、應祥
薛蟠原本見賈環為了躲避自己,慌亂中似乎不辨方位,漸漸離開大路,進入樹林,正按捺不住準備動手,聽了這話,頓時如奉綸音,向前撲了過來。
賈環目露寒光,不閃不避,眼看薛蟠到了身前,卻忽然臉色一變,向側面閃了開去,大聲喊道:“救命啊,殺人啦,殺人了,救命啊……”
薛蟠被他閃開,也不生氣,反而覺得甚是有趣,呵呵笑道:“環兒你別叫了……這種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請恕我惡俗一下下……)
賈環對他的話恍如未聞,仍大聲呼救,薛蟠正要說話,忽然聽到有激烈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聽起來有十多騎,來勢奇快。薛蟠見賈環仍不住口的呼救,忙撲過來要捂他的嘴,不想賈環在山裡長大,力氣雖小,身體卻極靈活,一時間竟捉他不住。
薛蟠正在懊惱,不想那蹄聲到了跟前,竟毫不停留的馳了過去,薛蟠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好環兒,你這次可死心了吧,他們騎著馬,你就是在他們面前叫喚,他們也不定能聽的到呢,何況離這麼遠?”
賈環也不再白費力氣,扶著樹幹站住,薛蟠緩緩逼近,道:“好環兒,這是老天要成全我們的好姻緣呢!你就別再犟了……”
賈環看著他,淡淡一笑,道:“好啊,既然是老天的意思,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便成全了你就是。”
薛蟠大喜,猛撲過來,這次賈環果然不再躲閃,薛蟠抱著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就親了上去,嘴還未到,熱烘烘的酒氣便噴了賈環一臉,賈環側臉避過,薛蟠也不介意,將他一把按在樹幹上,迫不及待便去扯他的腰帶,誰知手剛碰到腰帶,人便被整個提起來扔了出去,薛蟠大怒:“誰敢管你家薛大爺的閒事?”
一個年輕充滿活力的清朗聲音喝道:“狗奴才,你是誰家的爺?”
一根馬鞭子劈頭蓋臉便抽了上去,薛蟠慘叫一聲,臉上已經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薛蟠眼睛都睜不開,疼的哭天搶地,在地上打滾,但他無論滾到哪裡,都脫不開鞭子的籠罩範圍,頓時叫的跟殺豬似的。
賈環早站了起來,拍去衣服上的灰塵,冷冷看著薛蟠在地上打著滾哭喊,一語不發。
那人打了十多鞭,覺得無趣,一腳踹暈了薛蟠,轉過身來,賈環這才看清這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生的高大俊美,劍眉入鬢,一雙墨玉般的眼神彩飛揚,很是英氣,上前行禮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
青年也上下打量賈環,謔笑道:“爺是救了你,還是救了他?”
賈環淡淡道:“自然是救了我,公子何出此言?”
青年道:“救你免於牢獄之災?”
賈環道:“公子的話,我聽不懂。”
“別跟爺耍花腔,”青年道:“爺這雙眼好使的很,你方才指縫中閃著銀光,分明是持著利刃,見了爺才收了回去,若是爺晚來一步,這小子已經死了……爺可有說錯?”
“有,”賈環伸出手,玉白的掌心裡靜靜躺著一根銀針,閃著幽冷的光芒:“其一,這算不得什麼利刃,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