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嘛。”我嘟噥著,每次看著駱逸塵忘我的飛旋揮灑著長劍,我都覺得是一種的享受,特別是春暖花開時,那白衣飄飄,花靈伴舞的情境美輪美奐,幾欲讓人窒息。
十多年下來,他早就練得一副氣定神閒,寵辱不驚的樣子,放佛一切盡在掌握中,讓人不知不覺就折服於他的強大氣場,卻又沒有一絲盛氣凌人的壓迫感。看到他,有的只是舒心與愜意,正如他的名字般。他本是脫離俗世之外的人,只是有些想不通他怎麼會出現在凌府,並且做了管家。
“隱星。”凌亦珣正處於變聲期,急迫的聲音略帶沙啞,轉頭看見他匆忙的跑了過來。呵呵,果然是十七八的小夥子了,一貫酷愛的紫色衣服讓他由內而外散發出與生俱來的貴氣。
“說你們是連體娃娃,還真一點沒錯。”駱逸塵笑著搖頭,放下手中的茶杯。
“駱大哥。”凌亦珣跑過來在我身旁站點,和煦的笑著跟駱逸塵打招呼,他一向稱駱逸塵為駱大哥,{炫}而不是管家或是其他什麼。{書}我看著他高挺的鼻樑,{網}和那隨著年齡日益性感的薄唇,不管是高興還是生氣的時候就抿在了一起,心想果然是個優質胚子,斯文俊秀的臉蛋怕是多少女人都要自慚形穢嫉妒不已。
駱逸塵輕笑著點頭示意,瞭然的端起長劍回屋了。
“說吧,什麼事?”看著那張卻陰魂不散卻讓人討厭不起來的臉,我有些洩氣,怎麼這麼多年來對他就是沒有抵抗力呢。
“嗯……夫子叫我找你回去,他說你的作業沒完成好。”凌亦珣支吾著。
“得了吧,夫子才不管我學得怎麼樣呢,肯定是你自己學著無聊,非要拉我一個墊底的吧。”我不客氣的揭穿他拙劣的謊言。
呵呵,凌亦珣乾笑,看吧,就知道是這樣。
我對這個時代的詩啊詞的喜歡歸喜歡,可實在沒有天賦,於是我的作用也就顯現出來了,那就是用我的愚鈍隨時隨地襯托出凌亦珣的天資聰穎,看我多具有犧牲精神。
剛開始還是有些不平衡的,想我一個堂堂大學生,怎麼能讓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給比下去了呢,可隨著年月的增長,凌亦珣不但個子比我高了很多,才智也勝我一籌,被超越成了習慣,時間一久也就不在乎那麼多了,心裡安慰自己儘管活了三四十年,可我的人生軌跡也只是在重複啊,最多也就有著二十出頭的智慧,再說不是沒人知道嗎?
貪玩
“哎~你不是說夫子找我嗎?”我叫住凌亦珣,他拉我跑向的明明是通往大門的路。
“夫子說不急,我們先去給奶奶買點補品吧,我看他最近氣色不好。”我徹底無語了,總是找這麼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凌府人參鹿茸還少嗎?
累死了,被凌亦珣拉著在市集上撞來撞去,骨頭都快擠碎了,真不明白一個大男人(就算不是,也快了)怎麼這麼喜歡乾女孩子家的事情。
“我說大少爺,你沒事看這些玩意幹嘛?”我奪過凌亦珣手中的簪花把玩著,眼光倒還不錯嘛。“想送給哪家姑娘啊?”我戲謔的問,期待從他臉上看出些羞澀來。
“沒有,就覺得好看罷了。”他一臉的淡然。
“好看就買下嘛,以後送給心上人。”我八婆的攛掇,想想凌亦珣也是豆蔻年華,馬上情竇初開的時候了。
“給你,好不好?”他猛的湊過來。
明知道他故意醜我的,我仍是條件反射的跳得好遠,“去去去,我又沒病。”真是的,本來想逗他玩的,結果自己被臊得滿臉紅。
逛了一天,好不容易等凌亦珣盡興了我才回到我自己的屋子,艱難的捶著我那可憐的背,一步一步的向我的房間挪去,此刻我真想念我那軟軟的床啊。有人!一推開屋門我便機警的察覺到了,這熟悉的脂粉香第一時間久讓我聯想到一張臉,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如餓狼般撲到了床上,“小美人,來,讓爺親親。”我垂涎著一張臉調戲著。
安靜睜開睡眼惺忪的臉,看樣子在我這床上都夢遊了一回了,她看見是我不但不閃開,還一反常態的貼了過來。含羞帶怯的眨巴著大眼睛,嘴裡吐氣若蘭,用酥得人骨頭髮軟的腔調叫道:“隱星哥哥”,那風騷的神態媚得我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你吃藥了今天?”我猛拍著胳膊,抵擋周身的寒意。
“隱星哥哥,來嘛!讓人家親一個嘛。”安靜越發不懷好意的黏過來,眼看著嘴就要貼到我臉上。
“啊!”我一聲慘叫,生怕初吻就這麼沒了。
安靜雙手抱胸,一臉得意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