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商量什麼呢?七月七?有好玩的事嗎?帶我一個。”齊星不想被冷落,也道。
悠心和孫啟一起看了他一眼,兩人都笑笑沒說話。
走過一個巷口的時候,悠心的步子遲疑了一下。
她拉過齊星道:“帶你一個也不是不可以,你們兩個拉孟子飛去別處玩。我有點事,千萬別讓他抽身來找我就行了。”
孫啟看了看巷子,知道從這邊過去就是國色天香坊。瞭然的拍了一下胸口道:“去吧!包我身上,我一定纏的他分身無術。”
悠心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怎麼這話聽的這麼彆扭呢!讓她不自覺的想起了賈掌櫃。
“那你們。。。好好玩,我先走一步。”她嚥了口唾沫,一邊打著寒顫,一面鑽進了巷子口,徑直往國色天香坊去了。
孟子飛離他們也只是幾步遠,悠心的話他早就聽見了。
只是隨她去罷了,他也並沒有想攔著她的。
☆、香從何來5
悠心從國色天香坊的後門走進,沿路的丫頭和護院看見她,都是先愣一下,然後低著頭叫四爺。
她還從沒穿過女裝來過這裡。
託了木容和香荷的福,他們也差不都都見過她的模樣,才沒攔著她。
“你怎麼這樣就跑來了?”花蕊看見她,微微吃驚的問。
“辦正事就得這個樣子。”她笑著拉過她,在她耳邊低語了一陣,然後道:“做好了,將竹青叫過來吧!”
“你真的要這麼做?”花蕊略帶為難的問。
“雖然孟子飛說這件事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可我不信她。”悠心眼神一冷。
她也不想這麼做,可是不都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嗎?何況,也不是她真心要這麼做,被人逼上了絕路,萬不得已誰也會先自保來著。
還好,從來沒誰告訴她要做個好人來著,她也從沒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這麼缺德的事,雖是第一次做,可她感覺也挺得心應手的。並沒有什麼良心不安。
“好,我這就去安排。”花蕊微微點頭,她也知道這件事悠心做的是對的,若她昨晚再回來的晚一點,如果她沒及時的讓人打暈了竹青,之後告訴那些來詢問的差人道她臥病不起已有半月,也許今天,她和悠心就沒法在站在這兒說話了。
看見花蕊急匆匆的走出院子,悠心轉了沈正欲推開房門,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猛的將她拉轉了個身。
她一看是木容,火大的問:“你幹什麼?”
木容看著她的模樣,微微的失了一下神。
“你要造反啊!”悠心看他還敢發呆,氣的又踹了他一腳。
他疼的回過神來,身子欺了過去,“我送你的胭脂,你竟然敢給了別人。”
“你送我的就是我的,我給誰關你屁事啊!你別老是靠我這麼近,被我相公看見你,砍了你腦袋。滾開啦!”不知為什麼,悠心真的是打從心眼裡討厭木容的接近,她不在乎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鬼話,對孫啟,對齊星,她也都好的很,偏是這個木容,他一靠近,她就有想揍人的衝動。
說來也怪的很,她竟然會對這個自稱是‘龍毅國第一賭王’的人沒有半點興趣。
這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嘛!
“孟子飛?哼!”木容冷哼著,眼裡竟是冷冷的殺意。
悠心心猛的一涼,她停止了掙扎,亦是冷眼看著他,“你怎麼知道我相公的名字?打聽的蠻清楚嘛!”
“孟將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木容眼裡的殺意盡藏,揚起他的招牌笑容。
可悠心從來也沒吃過他這一套,“最好是。以後我的院子,你不許再踏進一步。還有,若是你想走,大門隨時開著。”
“不用我還錢了?”他問,臉又往前湊了一些。
“木容,木容。”悠心念著他的名字,笑的很燦爛,“我留你從來不是為了銀子。只因為你的名字。你也知道,現在天星城很複雜,任何一點蛛絲馬跡都可能會勞師動眾。我不想跟你撕破臉,畢竟你手裡也有我的把柄。”
☆、香從何來6
好吧!
悠心承認,她是在胡編亂造。
一個名字罷了。能代表什麼?她才不信自己跑去告訴孟子飛,她藏了一個男人,因為叫木容所以她懷疑他是奸細?太扯了一點。加上那天在池子裡,他衣不蔽體時,她沒管住自己的眼,好像無意的多看了那麼兩眼,也沒什麼圖騰。
她這麼說,也不過是想趁機嚇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