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跟你說這些。死就死吧!讓他做爹了,他就開心了。一雙眼睛就不會天天盯在我身上了。拿個孩子換自由,值得。”
“天底下就只有你會這麼想。”紅棗沒好氣的道。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沒嫁人的嗎?你知道。。。”
“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小姐,你就趕緊的沐浴完,愛做什麼做什麼。奴婢以後都不跟你說這件事了好吧?”紅棗趕緊的打斷了她的話。
“不說就不說。對了,你有沒有去國色天香坊裡看看?重新開張了沒有?齊朱候賠償的銀子給了嗎?”她問。
“奴婢不知道啊!府裡最近什麼人也不讓出去,需要的日常物品也是外頭送來的。”
“啊?你們也被禁足了?為什麼啊?”悠心詫異的問。
“好像是說又有榕樹國的人來天星城搗亂了。外頭不平靜,陳叔說尤其是將軍府的人,那邊恨將軍都恨的牙癢癢,咱們府裡的人怕出去了被人找麻煩。所以再找到那些殺手之前,咱們都最好在府裡待著。侍衛都增加了好幾倍,小姐你都沒發現?”
悠心哼哼了兩聲道:“躲在家裡是平靜了。人家只要放一把火,燒了宅子,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一鍋端了去。也不知道公孫蠱怎麼樣了,榕樹國的刺客,肯定把他嚇的連大門都不敢出了。你說,皇上怎麼就能容忍榕樹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呢?直接發兵攻打,抄了他們的家,不就天下太平了?”
“小姐,不是一直說女子無才便是德。你這麼沒才,怎麼也沒有德呢?你以為打仗咱們就真的會天下太平?若是可以,皇上怎麼會容下榕樹國那麼大粒沙子在眼睛裡呢?北方年年乾旱,南方近年又是水災又是蟲災的。國庫光搬銀子救濟都忙不過來了。哪裡能抽出銀子去打仗?”
“天下這麼不太平?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悠心奇怪的問。
“因為你一直以為天下很太平。”
“那你怎麼會知道呢?”她又問。
“因為天下人都知道,就你一個人不知道罷了。”紅棗脖子一揚,理所當然的說道。
可是悠心卻看見她眼裡一閃而過的心虛。
發生什麼事了?
☆、想當爹?簡單8
不知為何,她最近總覺得奇怪。
看誰都覺得奇怪。
總感覺他們說話的時候,眼神都是閃閃爍爍的。好像故意瞞著她什麼似的。
紅棗是這樣,沈悠然也是這樣。
自從上次孫啟將她狠狠罵過一頓之後,她真的有花時間靜下心來,想沈悠然的喜好。
她想著想著,就想到了上次在飄香樓的時候,她好像琢磨過為什麼沈悠然那麼有錢。可後來被人給打斷了,她也就忘記了。
現在在想起來,發現這真的是一個大問題來著。
孟子飛冷冷的抬眼,看著此時正趴在他的床榻上,撐著腦袋做冥思狀的沈悠心。她穿了一件幾乎可以算是沒穿的薄紗裙半裸著肩膀在那兒翻來覆去的已經快要有半個時辰了。
這女人,今晚又想幹什麼?她到底用了多少香料在自己身上了?滿屋子都是快要嗆死人的香味。
她進來時,什麼也沒說,只衝他傻笑了一下。他看見她穿成了這樣,手一抖,差點折斷了手裡的毛筆。
在他還來不及開口吼她出去的時候,她已經爬到了床榻上面。
再然後,她就旁若無人的在那兒沉思。
他本來忍住了,不去管她,管她幹什麼,只要她一會兒找不到樂子了,自己就會走的。
可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她竟然還有耐性在屋裡跟他玩沉默是金。
可他竟然先發覺自己憋不住了,都怪她身上奇怪的香味,讓他總沒辦法集中精力。
“沈悠心,你給我出去。”他道。
她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忽然發現自己身在何處似的,“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不會說話,不會打擾你的。”
“可你已經打擾到我了。”
“我可是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你被打擾了,也能怪在我身上?你得集中精神,現在外面那麼亂。你可是皇上最倚重的大將軍,不能再這個時候分散精力。你要替皇上排憂解難。乖,好好寫摺子。我會像空氣一樣自己待著,等你寫完摺子的。”她說完,又翻了個身,抱著枕頭繼續她的思考。
“你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孟子飛大步的走過來,抓了被子將她從頭蒙到了腳。
看不見她的樣子,頓時心裡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