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心掙扎了半天,從被子裡露出了腦袋,瞪著他問:“你想幹什麼?悶死我啊?”
“你要在這兒當空氣也沒關係。但麻煩你給我穿好衣服了。”
“我穿著啊!”她說著就要掀被子給他看,雖然是少了點兒,可也算穿好了的啊!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大聲的問,實在是能被她給氣死,無時無刻不想發脾氣掐死她。
悠心經他這麼一提醒,突然想起自己來做什麼的了。
人生大事,不能馬虎的。
她爬起來,跪在那兒,正好能和他平視。
“相公,你摺子寫完了嗎?寫完了,咱們就辦正事。”
孟子飛沒管住自己的眼,可也不能怪他,只要她在這屋子裡,他就總能看見她衣衫不整的模樣。
(今天更完)
☆、想當爹?簡單9
“我不覺得我們兩個有什麼正事可做。你出去。”他手指著門,她要在這樣的待在這裡,他今天就什麼也沒想再繼續做下去了。
“誰說沒有正事了?傳宗接代不是正事嗎?”她邊說邊伸手環住他的腰,仰著臉很正經的道:“我知道上次嘲笑你是我的不對。所以為了彌補你的過失,我就犧牲犧牲。眼一閉就過去了,我沒事。”
孟子飛只覺得身上起了火似的,他本是想推開她的,沒見過哪個女人可以這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出‘傳宗接代是正事’這樣的話來。
她那該死的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他非常的窩火。
可他的手碰著了她的肌膚之時,那有些微涼的身子讓他的手違背了他原本的心意。“你好像很不樂意?”他一開口,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他還記得她最後一句話,說的什麼犧牲,什麼眼一閉就過去了。
那晚的事給她留下的竟然只是這樣的感覺?
悠心覺得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她突然沒剛才那麼理直氣壯了,本來早就做好打算了,可他的手掌緊挨著她的肩頭,從那掌心傳來的奇異的溫度讓她的心慌亂了起來。
那晚也是這樣嗎?可她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我,我沒有不樂意。”她急急的說完,緊緊的閉上了眼。擺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她不敢再看孟子飛的眼睛,第一次她發現,他的目光如此令人心悸。那麼深沉,那麼。。。讓她看不懂。
在他的唇輕輕的碰上來的時候,她好像聽他說了一句話,含含糊糊的。
也幸虧她正莫名的在那兒緊張,若要真聽見了,定會一腳踹了孟子飛下床的。
他說:死就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小姐,很開心?”
“嗯。開心。”
“將軍上朝了?”
“上朝了。”
“昨晚,很順利?”
“出乎意料的順利。”
悠心猛的回過神來,臉還紅著,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
紅棗連連的笑了幾聲。“從早上到現在,小姐你就坐在這兒快兩個時辰了。除了傻笑就是傻笑。奴婢不知道才奇怪呢!這都八月的天了,小姐,你就不覺得熱?”
熱?悠心這才發現自己在院子正中的石桌邊已經坐了一早上了。連石桌都被太陽曬的滾熱,她竟然半點都沒察覺。
“本姑娘開心樂意,你管得著嗎?還真有點熱。去廚房弄點梅子湯給我。還有,去請個大夫來。”她奪過紅棗手裡的扇子,一邊搖著一邊往屋裡走。
“找大夫做什麼?小姐哪不舒服了嗎?”紅棗不解的問。
悠心身體好著呢!除了上次她中劍受傷,從小到大連傷風都沒有過,紅棗都懷疑她知不知道大夫是做什麼用的。
“讓大夫瞧瞧我有沒有身孕啊!不能讓孟子飛又空歡喜一場。”
紅棗聞言,沉默的轉身毅然的朝廚房走去。她不要和一個完全沒常識的人說話,是她主子她也不願意。
☆、想當爹,簡單10
“爺。這是我們攔下的信鴿。您猜的沒有錯。現在怎麼辦?”
秦爺接過信鴿,拿出了它腿上綁著的紙條。展開看完,將紙條伸到一邊的燭臺前。
看著火舌吞噬著那張字條,直到它完全的變成了灰燼。可那上面的每一個字都已經印在了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十七年了。
他們辛辛苦苦了十七年,終還是沒有逃得過。
“爺?要不要殺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