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飛領著悠心到了書房,路上的時候對迎來的陳叔交代了幾句話。
悠心站在書桌前專心的數著銀子,根本不抬頭看他。她又不傻,當然知道他現在很生氣來著。
一會兒陳叔送來了一些東西,便退了出去。
孟子飛拿了張銀票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成功的讓她肯抬頭了之後道:“以後不準去萬家賭坊。一次也不準。”
“答應了,這就是我的?”悠心神采奕奕的問。
看他點了一下頭,她立刻更重的點了一下頭。只是不去萬家賭坊,其他的地方還是可以去的嘛!一百兩的銀票,不要是傻子。
孟子飛又拿了一張,想了想將整疊都拿了起來,“這是一千兩,以後你離太子遠一點,再遠一點。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和他在一起,還抓著手,你就雙倍的還我銀子。”
他非得斷了她這紅杏出牆的毛病不可,否則都對不起孟家的列祖列宗。
悠心的手顫抖的接過銀票,看看手裡的銀票又抬頭看看他,咂砸嘴問:“孟子飛,你到底腦子是怎麼想的?上次我生命垂危,讓你拿點銀子來哄哄我,你也只肯拿一千兩。還是要還的。我就跟太子拉拉手,你就白白送我一千兩?我真想不通,你腦子是什麼構造來著。看來以後。。。”
“你還想有以後?”他咬牙切齒的問道。
悠心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以後,我拿銀子發誓,以後看見太子繞道走。他出現在東街,我繞也會繞去西街。絕對不碰上。”
“他的銀子你不準收。”孟子飛突然想到齊星剛才的舉動,又補了一句。
悠心一邊點著銀票一邊隨口回道:“我要他銀子幹什麼?他又不是我相公。”
雖然她這話的意思是說,做她相公就是給她訛銀子用的,可孟子飛聽了心裡頓時痛快極了。一直冰山似的的臉也好像微微的露出了一抹笑意。還是有些得意的笑容。
“先謝了啊!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小的一定盡心盡力。”悠心揚了揚手裡的銀票,歡天喜地的蹦跳的要溜。
“等等。。。”孟子飛開口叫住了她。
悠心回頭問:“真有吩咐啊?”
“那個。。。”孟子飛神情很不自然,也不看她了,微微低著頭,摸了一下鼻子,又撓了一下耳朵。
“到底有什麼事,說啊!”悠心催促著,她正高興著呢,想要找紅棗好好分享分享她的快樂。
“那個,你還好吧?”他吞吞吐吐了半天,終是問了出來,只是含含糊糊的說的不清楚,臉也漲的通紅。
“啊?你說什麼?”悠心沒聽清,又走回到他身邊盯著他的臉問。
☆、師父駕到1
其實她大概也知道他在問什麼了,只是一時沒明白過來,她好不好的跟他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有什麼關係。
她一靠近,孟子飛的神經突然就緊張了起來,話也問不出來了,半張著嘴愣在那兒。
悠心眨了眨眼,促狹的笑問:“相公,你以前上戰場都是這個樣子的?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我很好。還有要問的嗎?”
孟子飛敢保證,她一定沒聽懂他問的真正意思。
不然就是她那張臉皮真的是史無前例的厚。
他懊惱的背過身去,不去看她臉上燦爛如花般的笑容,這該死的女人。
他越是這樣,悠心就越是笑的大聲。
只是笑著笑著,她突然就明白他問的話是什麼意思了,笑聲猛然卡在了喉嚨裡。憋的她自己也是一臉的通紅。
她灰溜溜的轉身,逃也似的衝出了書房。
好好的,裝什麼善解人意,問的都是什麼鬼話?都過去一晚上加一早上了,裝忘記了不行啊?該死的孟子飛。
管翠娘說的多麼的天花亂墜,理所當然,在悠心這兒,昨晚就是一場她活了這麼大最最丟人的一次經歷。都怪沈悠然那個半調子的師父教的好,她原以為只是露露肉給相公瞧瞧就完事了,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
還如此的羞死人。
她在房中一人嘀嘀咕咕抱怨的時候,紅棗一邊收拾屋子一邊不停的翻著白眼。
到底是誰的錯?
大婚之前好好聽聽不就完事了?
國色天香坊易主之後的第三天,悠心就遇到了難事。
她看著面前跪著的兩個人,做老子的正死命的把自家閨女往前推。
二十兩啊!
悠心想,要是誰敢二十兩銀子就把她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