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看耿諾是信你,還是信我!”
說著,鐵南芯便將手中的藥碗狠狠地擲落在地。
藥汁灑了一地,碎片一地。
唐旭泉聞聲而入,見此僵凝氣氛不知如何處理。
溫思璇卻出聲了,“唐大哥,麻煩你去把耿諾叫來。”
很快,耿諾便出現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耿諾先問溫思璇,“藥碗是不小心打破的,還是故意摔破的?”
“故意摔破的。”溫思璇挑釁的看著耿諾。
溫思璇的挑釁讓耿諾本來已經壓下去的怒氣又上來了,“你是想做什麼?現在是兩軍交戰的關鍵期,你能不能不要再鬧了?!我已經夠煩了!”
“好痛……”鐵南芯的氣息較弱。
耿諾走到鐵南芯的身畔,見她的額頭沁出細汗,扶起她,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頸,而他則是檢視她背上的傷,“出血了,難怪會痛,我讓凡來看看。”
鐵南芯的臉正好是耿諾看不到的死角。
鐵南芯對溫思璇露出一個‘你看吧’的笑容。
原來,要殺一個人,不需要利器也同樣可以。
溫思璇衝過去,拉開鐵南芯跟耿諾。
這樣的舉動好熟悉,熟悉到溫思璇的心好痛,痛得無法呼吸。
“啊——”鐵南芯的悶哼慘叫。
耿諾見鐵南芯背部的血開始擴散,知道是傷口撕裂了。
他一把揪住溫思璇的手,“道歉!跟南芯道歉!”
“諾,不用了。”
鐵南芯眉頭緊皺,緊咬下唇似乎在忍受著劇烈的疼痛。
“為什麼我要道歉?!”鐵南芯怎麼可以那麼親密地喚耿諾?“鐵南芯,只有我可以喚耿諾,‘諾’,請你以後注意!”
耿諾沉黑的眸鎖住溫思璇,“別人要怎麼喚我,我要怎麼接受,我接受與否,並不需要經過你,請示你,更不需要你同意!”
他冷著眼,沉聲問,“溫思璇,我問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跟南芯道歉?!”
心窩越來越疼,她朝他咆哮,“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問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還是我不要!我不會跟她道歉的!她是個想要拆散我們的壞女人!”
“你!”
耿諾的玉掌高舉,溫思璇躲都不躲地看他。
那倔強,那好強與當年的初遇,她要定下他時的模樣如初一轍。
“諾,不要這樣……”鐵南芯用纖手輕輕拭掉痛苦難耐落下的汗。
相形之下,只凸顯溫思璇的無理。
“鐵南芯,我不要你的假好心!”
掙開耿諾,溫思璇怒瞪鐵南芯。
耿諾不容她掙開,將她整個人扳向自己,擒住她的下顎蠻強霸道地封住她的唇。
在她的細喘聲中,他撫著她溼潤豔紅的嘴唇,“跟南芯道歉。”
“不要!”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因為你!”
“因為我?”他點頭,聲音隱含怒氣,“看來,你說得對,是我太縱容你了,給了你權利,所以,你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任性得教人厭惡!是我的錯!”
耿諾喚下屬,“旭泉!——”
在帳外候命的唐旭泉急速進來。
“爺?”
“準備一下,你跟她——”他指指溫思璇,連名字都不願叫了,“馬上啟程回中原!”
“馬上?”唐旭泉道,“天要暗了……”
“我說走就走!”不容商量,耿諾說,“快去準備!”
“是。”唐旭泉略有深意地看了三人一眼,退出去。
耿諾面向溫思璇,冷冷地道,“從此刻起,在你願意跟南芯道歉之前,我都不會見你,再碰你!”
chapter 11風起,草擺。
看不出任何變化。
溫思璇回中原了,耿諾一如往常,沒有什麼變化。
還是……人心的變化本就是看不見的?
烏黑柔亮的絲髮隨意披散在身後。
婢女為鐵南芯輕解羅衫。
很快便露出鐵南芯那脂凝柔膩的雪膚。
鐵南芯喚退侍婢。
侍婢退出去。
鐵南芯以手試了一下水溫,緩緩踏入浴桶,動作纖細優雅,嬌美動人。
她低垂燦眸,纖手取來白巾掬水清洗。
她的手往後探